“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若不是你窝囊,我又何必费尽心机!同样是谢家子弟,你大哥却能做到兵部尚书,而你就只能做个老纨绔,你甘心吗?我不甘心!”
“呵呵……哈哈哈……”谢然从冷笑到疯狂大笑,“你不甘心?你是不甘心无权无势,还是不甘心嫁的是我而不是我大哥……”
啪!长公主用尽了全身力气一巴掌,打得谢然嘴角破裂,冒出丝丝鲜血。“你胡说些什么!你简直疯了……”
“疯的人是你!你毁了我不够,还毁了我儿子,我唯一的儿子被你故意养废了还不够,还因为你那孽种女儿,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你还不满意,还想让我整个谢家为你的野心陪葬不成!我告诉你,自从我成了驸马,我就跟谢家没有了关系,谢家不需要我,更不会帮你!”
“谢然,你混蛋!平阳才是你的嫡女,那不过是个贱人生的杂种而已,废就废了,你居然因为一个杂种责怪我和平阳!”
驸马腾的站起来,掐着长公主的脖子,“贱人?杂种?燕祈惠,你才是贱人!平阳究竟是谁的女儿,要我明说吗?她才是杂种!我这辈子是倒了血霉,才遇上你们这对不要脸的恶毒母女!”
长公主不停的拍打着驸马的手,脸上青紫交加,眼看就要喘不上气……
第二日,叶云舒带着妹妹上了武安伯阮家。
“表小姐多久没来过府上了,今日总算盼到了你,老夫人肯定得乐坏了!”老嚒嚒带着姐妹俩进了老夫人的院子。
嚒嚒一手打着帘子,一手引着两人往里走。口中还不忘禀报。“老夫人,您看看这是谁来了!”
刚吃过早饭坐在贵妃榻上休息的老夫人闻言看向门口,“溪儿!是我的溪儿来了吗?”
老夫人伸着双手,浑浊的眼里发出光亮,“溪儿,真是你!你这狠心的孩子,怎么那么久不来看我!溪儿,告诉外祖母,你过得好不好?都怪我这这身子不中用,没法去将军府看望你……”老人一把搂过叶云溪抱在怀里,又是哭又是笑。惹得一屋子的人跟着掉眼泪。
少女窝在熟悉温暖的怀里,咬着唇呜呜哭,“是溪儿不好,该早些来看望外祖母的。外祖母别生我的气,气坏了身子溪儿可怎么办?”
“是啊,老夫人,表小姐之前去了相国寺,这不才回来就来看望您了吗!您啊,是表小姐的倚仗,可不能气坏了身子!”
“是是是!老婆子还要多活几年,看着我的溪儿长大成人,结婚生子呢!”老夫人抬起头,擦了擦眼角,捧着少女的脸,为她细细擦掉眼泪。
“这位是溪儿的大姐,云舒吧!几年不见,大姑娘越发标致了!”
“云舒见过老夫人!贸然前来,希望没有扰了您的清静!”
“大姑娘跟老婆子客气呢!这里是溪儿的外家,你是溪儿的大姐,咱们呀都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夫人来了!”有丫鬟打起帘子,领着阮夫人走了进来。
“母亲!溪儿来了!”阮夫人慈爱的看着叶云溪,似乎昨日之事从未发生过。
叶云溪虽不想捅破此事惹外祖母生气,但也不愿配合阮夫人的演出,只好微微福身行了个礼。
“你来得正好!上次听你说王家似乎出了点事?可会影响到溪儿的婚事?我跟你提的事,你可有跟老大商量?”老夫人有些担忧的看向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