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解，为什么世间会有这等存在？
哪怕是龙族传说之中的祖龙，也不过如此吧？
但那恐怖的如同祖龙一般的虚影，却只能当做这青年的背景，臣服于他！
仙人，真正的仙人！
不，就算是仙人，也不该如此恐怖，他不相信一个仙人能映照出祖龙的虚影！
虽然此界之人渡劫成功后便会飞升，他们这些散仙并不如飞升仙人，但也绝不会跟普通仙人有如此恐怖的差距。
甚至，他当初也亲眼目睹过仙人的恐怖实力，但跟今日这青年比起来，简直就是萤火与皓月一般无法逾越的差距！
之前他能够如此硬气，甚至明明看不透青年的实力，但也能不将其当回事，依仗便是自己的散仙修为。
散仙，在此界，已经是天花板的存在了，哪怕是龙阳支脉联手，他也能拼着逃命，坚持到太玄支脉来人救援！
哪怕对方真是一位实力高深的散仙，或者修炼了什么秘法隐蔽气息，他身为散仙又何惧？
可现在他却发现，他错了，大错特错！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青年，依旧面带和善笑意的看着他，他慌了。
“大人，不.....”
有心想要开口求饶，但话到一半却突然愣住了，低头看着自己心口。
“老人家，本阁主掏心掏肺的跟你说几句心里话。”
“你能叫本阁主一声大人本阁主很高兴，但你刚才的语气本阁主很不喜欢。”
陈道玄和善的笑着，手掌上附着这一层薄薄的灵气，不让血液沾染到自己的身躯。
而手掌中此时握着的，正是一颗生机勃勃，跳动十分有力的心脏。
在化作人形后，龙族的心脏也跟着按比例缩小，虽然长得略有些不同，但也差别不大。
“别，别......”
哪怕心脏离体，身为散仙的五长老也不至于直接死去，甚至就算心脏没了，他也能强行靠体内的生机和灵力让这具身躯再残活半月！
但，那不代表他可以放弃自己的心脏！
“说你错了。”
陈道玄道。
“错，错了，小龙知道错了......”
没有任何犹豫，跪在地上还承受着祖龙注视般压迫感的五长老便连忙开口认错。
“嗯，既然你错了，那就得认罚。”
陈道玄轻轻点头，对他认错的态度十分满意。
但同时，手上动作也没有半分迟疑。
“嘭！”
手中之物炸裂，陈道玄以灵气将自己隔绝，但血肉却撒了五长老一脸。
“噗——”五长老心脏炸裂，体内气血翻涌间直接便再次吐出一口龙血，整个人的生机开始快速萎靡，但却被他以散仙境界的实力强行压住，没有立刻死去！
“大人饶命......”
“只要大人绕了小的真灵，小的夺舍重生后愿意给前辈当牛做马！”
五长老顾不得伤势，眼中满满的求生欲，胸前还残留着血窟窿也顾不得了，对着陈道玄便不断磕头求饶起来。
身为散仙的他，本该是这世间所有生灵所敬畏和敬仰的存在，可今日，却如此狼狈。
他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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