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异常地空旷,除了过来搜查的警察,就只剩下了一个屋主人陈阳州。
陈阳州现在已经喝的烂醉,只剩下一丁点儿残存的意识了。
他整个人颓坐在地上,一旁的神台被警察给挪开了,露出了一个漆黑的洞口。
井风大踏步走了进来,冷冷地瞧了陈阳州一眼,问:“这个洞,是怎么来的?”
陈阳州鼻头通红,懒懒地笑着,一副摆烂的样子,醉道:“嘿嘿,我挖的呗。”
“你挖的?用来干什么的?”井风一脸厌恶地看着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
陈阳州道:“就是······就是······挖着玩儿呗。”
井风见状,一脚朝着陈阳州踢了过去,尖尖的皮鞋,直接撞在陈阳州的大腿上,他的整条大腿肉直接爆炸开来,一时间血光飞溅。
“啊。”陈阳州痛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大腿,突然又嘿嘿地笑了起来:“还好老子喝醉了,不算太痛。”
井风依旧冷冷地审问着:“这条地道通向哪里,是干什么的?别以为你是鬼我就会手软,在我的眼里,你这家伙就是条贱狗罢了!”
陈阳州只好忍着痛,道:“这地道······通往······通往地下,我······我是私下做风俗店的,我把女人接上来,让她们接客,给我······给我赚钱。”
“是么?”井风冷笑了一声,“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个地道的事?”
此话一处,井风身后一个警长腿都快吓软了。
这是他的片区,陈阳州这条地道他当然知道,甚至挖的时候,他还帮了不少的忙。
所以每一次陈阳州赚到钱了,都会分给他一部分。
要是现在陈阳州把他给供出来了,井风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暴戾,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面对井风的质问,陈阳州捂着爆开的大腿,依旧咬死了,道:“就我一个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