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心吐槽但是面上还是不显,余妤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并且自己也接受了对方的威胁。
摄政王一挥手朱榭就立刻下去准备东西了,很快针灸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拿上了,同时拿上来还有一个面具。
朱榭首先将那面具递到摄政王的手中,待他将面具为床上那人戴好后,余妤才被允许近身。
藏的这么严实,到底是什么人。
宿主你要治这人?
我必须要知道他是谁,万一是臭鸟呢?你就勘查不到他是谁吗?
勘查不到,这个世界系统几乎不管用了。
看来这个世界是必须要我解锁情报,只有我解锁了,你的系统才会解锁相关信息。
宿主你等会就能碰到他了,你碰碰他看能不能感知到什么。
只能试一试了。
一切准备就绪余妤也走到了床榻前,因为戴着面具看不到面容,不过可以看到对方裸露的胸膛。
这身材还是很不错的嘛,不过除了身材之外余妤还注意到了那人身上大大小小的旧伤,几乎都是为刀剑所伤,看来此人习武,而且很可能是在军队中摸爬滚打的人。
不过现在不是分析对方这些旧伤的时候,因为旁边的摄政王正用十分可怕的眼神盯着余妤。
余妤赶紧开始为那人看伤,伤口有点深但是不致命,是伤他的武器上面有毒,所以才中毒了。
余妤拿出银针开始施针,此刻余妤的身后已经架上了屏风,屏风的那头站着端着待会可能要用到的一系列东西的侍女。
屏风的这头便是余妤和摄政王以及躺在床上的病人了。
余妤施针的时候摄政王的眼睛片刻不离的紧紧盯着余妤,就算是对方用十分骇人的视线盯着自己,余妤此刻也毫无感觉。
因为这毒凶险,施针难度也十分巨大,她必须全神贯注一刻也不敢放松,旁边那吓人的视线她也可以忽略不计,
半个时辰以后余妤放下银针,她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渗出来的细细密密的汗,同时也如释重负般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而床上的人身上则扎满了银针,余妤跪坐在床榻前她抬手摸上那人的脉搏,就这样保持着这般姿势一动不动。
摄政王依旧紧紧的盯着余妤,不得不说他也挺厉害的。
就这样又过了大约半刻钟,手下的脉象发生了变化,余妤立刻起身开始取针,她从最后一针开始取,按照下针的顺序一直取到第一针。
所有银针取下后余妤立刻按住了对方的胸口处,就这样又了一会儿后床上的人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余妤朝着摄政王比划了一会儿,摄政王立刻会意他朝外面喊道:拿盆子进来。
依旧是那个顺序,外面的人递给朱榭,朱榭递给摄政王,摄政王再拿过来。
可是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床上的人早就已经等不及了,黑色的血被咳了出来。
毒血可不能再被吸进去,余妤立刻上前一把拂开那人的面具,让他面朝地面。
一大摊黑色的血被咳到了地上,余妤拍着那人的背替他顺气。
摄政王一惊,他立刻冲上前去一把将余妤拖了过来,接着他立刻将那人扶起并遮住了他的面容。
余妤跌坐在地上,她白色的裙摆上沾上了黑色的血液。
就在那片刻之间余妤的桃花眼对上了那双许久未见的凤眸。
也就在这一刻小铜锣这边的系统也解锁了面前之人的信息。
摄政王泀景,先皇第六子。
不过其余的情报皆是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