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妤和席渊在一堆营帐中轻松的找到了文绪的营帐,甚至都不需要小铜锣的导航。
原因无他,文绪的营帐是这一堆营帐中最为显眼的那一个。
余妤大摇大摆的进入文绪的营帐,一边走一边十分不客气的将文绪的金器都收到自己的包里。
当她又将一个金酒杯放进自己的包中之后,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席渊。
此时的席渊正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了?来都来了不拿白不拿啊!”
席渊笑着摇了摇头后说:“我又没有说什么。”
“可是你这眼神分明就想说什么的眼神啊。”
“我没有。”
余妤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拳头,她表示如果席渊想说她的话就瞧瞧她的拳头同不同意吧。
席渊投降状。
两人打打闹闹的进入了营帐内部。
“好了赶紧将那东西找到离开这里吧,真是不想在这地方待太久。”
余妤也十分的赞同,她也不愿意在这地方待太久,一进入这里她就有一些生理上的不适,毕竟这里可是她的一生大敌的居所呢。
“好了小铜锣快说说那家伙把虎符藏在什么地方了。”
“好的宿主,我马上就扫描一圈。”
小铜锣将整个营帐扫描一圈后找到了被文绪藏起来的虎符,按照小铜锣的指示余妤打开了装着虎符的暗格。
将那金色的虎符拿走以后余妤还十分调皮的在那暗格之中留下了一张纸条。
两人带着东西就离开了营帐,而此时那些粮食都已经被装载完毕。
余妤朝着田伯光竖起大拇指:“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啊,这么快就装载完成了。田伯光你小子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田伯光十分害羞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殿下谬赞了。”
而这次大家还在马厩中找到了闲置的战马,众人也是十分不客气的顺手牵马,总之就是将能拿走的东西全都拿走了,拿不走的能砸的也都砸了,砸不了的就烧了。
现在有了足够的马匹,也不用再两三个人挤在一匹马上,余妤挑中了一匹马准备上马,但是这个时候她却忽然被人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殿下做什么?”
“我骑马呀。”
“路途艰险,殿下独自一人骑马让末将如何放心,殿下还是与末将同骑一马吧。”
“那之前我们辗转各国的时候,都是我自己骑马啊。”
“是末将失职,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我没怪罪你啊。”
“那殿下便与末将同骑吧。”
席渊提着余妤就带着她上了马,一直到两人离开营地很远了,余妤都还在思索,自己到底怪罪他什么了?
最后一辆运着粮草的马车离开营地之后,留在最后的人便在粮仓处升起了一把火。
虽然粮仓里早就没有任何的粮食了,但是大家还十分好心的把装粮食的粮仓也烧了。
文绪和吴宣那边正打的火热朝天,文绪还没有注意到后方已经起火了。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中午也没有分出胜负,双方择定三日后再战。
回程的途中文绪一直都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因为吴宣似乎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他似乎是一点都不想结束这场战斗,那悠闲的样子就像是过来旅游的一样。
文绪觉得这件事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违和感,但是他又不知道到底哪里违和。
毕竟对方的确拿出了十万大军和他作战啊,毕竟怎么可能有人会用十万大军来开玩笑呢?
这个时候一个士兵急冲冲的迎了上来,他十分焦急的向文绪禀告道:\启禀王上,营地遭到了敌袭。\
此时文绪的心中只道不好,他立刻驱马朝着营地的方向前进。
抵达营地之后文绪看着眼前一片狼籍的营地怒吼道:\负责守卫的人呢!\
\王上我们已经检查过了,所有的守卫都死了。\
文绪深吸一口气,他知道现在必须要保持冷静:\还有其它的发现吗?\
\王上我们的粮草!\
\粮草怎么了?\
\粮仓被烧了,粮草全都没了。\
文绪将手中的马鞭狠狠的砸在地上。
\营地守卫被杀了,边城守卫总在吧!把他们给我找来!\
很快边城守卫就被带来了,一群人跪在地上等待着文绪的审问。
\吴宣兵临城下这么久,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可疑人员进入城中。\
\回禀王上自从我们发现笾凉国军队驻扎在外面之后,边境城门就一直是关闭的状态,这段时间没有任何人进出。\
\所以城中也没有什么可疑人员。\
文绪捂住自己的眼睛,没有人从外面进来,也就是说是内部的敌人咯。
整个粮仓都被烧成灰烬了,现在都不知道那些粮草到底是被烧毁了,还是被转运走了。
不过说起起火文绪倒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这几日陈副将没有传任何消息回来吗?\
\回王上已经三日没有收到陈副将的联络了。\
现在这内忧外患的情况只让文绪觉得头疼欲裂,他站起身来吩咐道:\立刻传信出去运送新的粮草,这几日先到附近的城镇村落中征收一些回来。\
而后又吩咐了一些其它的事后,文绪便朝着自己的营帐前去。
他觉得是吴宣派人来烧了他的粮仓,但是现在却又没有任何的相关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