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妤在周围人或嘲讽或取笑的眼神中回了寝室,一路上她一直都面不改色,似乎周围人的注视对她来说毫无影响一般。
\她倒是脸皮挺厚的。\
\那能脸皮不厚吗?脸皮不厚怎么能够脚踏两只船呢。\
\早知道她这么好把到手,我就该早点去和她玩玩了。\
\是呀,以前还以为是个什么高冷的主呢,结果也不过如此呢。\
似乎是因为过去的余妤美好又纯洁,所以现在当有脏水泼在她的身上之时,那些人只是凭借着一个帖子的三言两,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恶意攻击她。
不过余妤并不在意,她回到寝室以后她的三个室友就将她包围住了。
她们十分焦急的说:\余妤你知不知道贴吧里的事?\
\你们是说那个阴阳我脚踏两只船的帖子吗?如果是的话那我看到了。\
余妤的态度十分平静,反而是她的室友们焦急的不行。
余妤来到自己的座位前打开自己的电脑,她翻开一本书开始在键盘上敲击了起来。
\余妤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呀,你是不知道那些人说的多过分。\
\是啊,她们说的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余妤你不解释解释吗?\
\解释什么?反正她们只愿意相信她们愿意相信的东西。\
\那你怎么办?你准备不理会这件事了?\
\怎么可能,我现在不是在处理这件事吗?\此时的余妤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她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翻飞。
遇到不会的地方时小铜锣就会在识海里指导余妤怎么做。
这个时候余妤焦急的室友们才看到余妤正在电脑上敲着代码。
\余妤你这是在干什么?\
\黑进学校的贴吧,查出那些说的最起劲的人都是谁。\
\查出来之后呢?\
\当然是起诉呀。\
好吧,几位室友忽然发现原来此时自己的焦急完全就是没有必要的,余妤已经都开始做出行动了呢。
现在她们反而是对余妤的操作感到惊讶了,怎么大家都是在一个教室里上课的,但是余妤都学会了怎么黑进后台查看对方真实信息了呢。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以后大家就开始问余妤今天被拍出来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在了解到来接余妤的人是余妤的主治医师以后几人也是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以前都没有见到过呢。
也是话都说到这个点上了,三人才终于问出了以前一直没有问出的问题,余妤到底是得了什么病需要一直吃药呢?因为一直害怕戳到余妤的痛处所以大家都不敢直接问余妤,这一次正好说到了这件事上,其中一个室友也就顺口问了出来。
另外两位室友赶紧拉了她一下,余妤吃了这么久的药,她自己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说不定是她自己不愿意被人知道呀,怎么能直接问她呢?
余妤敲着键盘的手停了下来,三个人紧张的看向余妤。
余妤没有生气,她只是惊讶的说:\哎呀,我没有说过吗?\
三个人一起摇起了脑袋,你没有说过呀,也没有人敢问呀。
\是先天性的心脏病哦。\说完余妤的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余妤说话的时候十分的轻松,但是三人都以为这是余妤在强装镇定,怪不得上学以来余妤从来不会参加任何的活动,就连体育课她都不上呢。
她走路也一直走的不怎么快,每次都是一个人慢慢的走着。
很少见到她笑也从没见过她哭,似乎是没什么情绪,这一次也是,遇到这样的情况了她还是能够这么的淡然。
原来都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没有情绪吗?
\余妤你真的没事吗?\
她们也是知道的先天性心脏病是不能受到刺激的,这次那些人这样子造谣,余妤看起来似乎是没什么事,但是她们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我没事,如果这么一点事我都会伤心难过的话,那我也活不到今天了。\
三个人悲伤了一会儿以后就开始痛斥那些造谣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呀。\
\就是,真是不知道是不是课太少了闲的慌。\
\对了余妤,你的未婚夫知道这件事了吗?\
余妤摇了摇头,她都才刚知道这件事呢,陈席怎么会知道呢,他现在还没回来呢。
不过就在余妤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陈席也知道了这件事,要说是怎么知道的,自然是他的好助手陆子霖告诉他的。
陆子霖是一个性格十分活泼好动又喜欢凑热闹的人,实际上就是闲得慌。
在他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和余妤要订婚了以后,为了为自己万年不开花的冰山雪莲好兄弟支招,他就开始四处搜寻余妤身边的事,再告诉自己的好兄弟告诉他该怎么去讨余妤欢心。
混进余妤学校的贴吧自然也是他的份内之事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陆子霖就是在贴吧里了解到了余妤是学校里的校花,还给陈席排列出了可能成为他竞争对象的人呢。
前一天陆子霖出去玩了一晚上,睡到下午才醒,这一醒过来玩着手机,点进了余妤学校的贴吧。
也就是到这个时候陆子霖才发现了这件事。
他立刻就给陈席打电话,然后。
就被陈席挂断了。
他又打了一个过去,又被挂断了。
\我真是欠你的!\
陆子霖又打给现在跟在陈席身边的助手。
\林助你快把电话给陈席我有事找他。\
\哎呀不是我的事呀!\
\哎呀,你把电话给他我知道他在忙。\
\我没喝酒啊!我已经醒酒了!\
\你就说是他未婚妻的事。\
\真的不是我惹祸了!\
最终陆子霖终于是跨过了层层阻碍和陈席说上了话。
陈席听着电话那头的陆子霖说着话,他的神色越来越黑沉,捏着手机的指节也开始发白。
余妤今天去检查了他知道,接送余妤去检查的那个人是她的主治医师,余父的好朋友他也知道。
只是现在余妤怎么样了他就不知道了。
陈席站起身离开了会议室,今天的事已经基本上谈好了,剩下的事就交由林助去谈就好了。
会议室的人看着陈席黑着脸离开了,都有点二丈摸不着头脑,正在投影前演讲的人是最紧张的了,自己刚才是讲错了什么吗?居然让陈总直接黑着脸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