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铜锣欲哭无泪,它觉得统生一片黑暗,到底为什么呀?到底为什么必须带着这只摆烂鱼做任务啊?
可是凤四大人指定的必须是余妤。
它又没有选择的权利。
小铜锣决定抑郁三天。
很快送亲的花轿就来到了王府门前,因为新郎还在昏迷,所以敲轿门和迎新娘入门就由新郎的兄长男主齐衡代替。
齐衡敲了轿门迎了余妤下轿,又迎她进门。
可他的视线一直在人群里带着面纱的女子身上,他故意这样做是想让玉妍看着齐庚娶了妻,也就断了她对齐庚的心思。
经过一系列复杂的仪式之后,余妤就被带进了新房。
她被嬷嬷牵引着坐在了喜床上。
接着又进行一系列的仪式,她也不用再戴着盖头了。
这时她才发现这床上可不止她一个人,还躺着一个人呢。
待仪式结束所人都出去后,余妤才转过头看向床上昏迷着的人。
这齐庚倒是长的和凤四有个四成像,凤四生的很是俊美,所以这齐庚也不赖。
怪不得那个女主玉妍会瞧上呢。
可是余妤不会被美色迷惑,相反她看见这张脸就很是来气。
“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惨了你这只臭鸟!”
“今儿可真是累死我了,我这辈子就数今天最累。”
“你自己数数我鞠了多少次躬,算算我走了多远的路。”
“你瞧瞧我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这多重啊你瞧瞧。”
“你可不要落在我的手里我告诉你你这只臭鸟,我有你好看的!”
小铜锣看着对着昏迷的齐庚一通抱怨的余妤。
这小鱼也只能趁着凤四大人还没醒可劲儿抱怨了。
“行了,你自己算算吧我这又和你说了多少句话了?我就没说过这么多话!”
“我不过就是住在你的水池里住了那么几百年吗?你这收房租就收房租,也没必要这么折腾我。”
余妤站起身来端起桌上的水吨吨吨的喝了几大口。
她又看向床上躺着的齐庚。
接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感叹着自己鱼生悲苦。
余妤将自己的头上繁琐的头冠卸了下来,顿时她就觉得自己的头轻了不少。
她换掉身上的喜服,又取掉了身上戴着的各种金银首饰。
看得出来原主的父母是很疼爱原主了,明明是小门小户人家,却准备了这么多精美的首饰。
不过这份疼爱可是苦了余妤了。
她倒腾了许久才把身上的东西卸干净。
她躺到齐庚的身边。
“我这辈子就没这么累过。”
余妤嘀咕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齐庚只觉得自己胸口上压着什么东西,压的他喘不过气。
他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沉重的很,头也晕呼呼的难受的很。
好安静,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什么声音都没有,安静的让他有一些恐惧。
“臭鸟。”
余妤咂吧了几下嘴巴呓语了几句。
接着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齐庚只觉得自己胸口一轻,又能喘上气了。
方才是谁的声音,是谁在说话?
可他还是睁不开眼睛,不过刚才那人的声音却让他好受多了,那人声音也驱散了他心底的恐惧。
而困意也再度将他包裹,他又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