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僵脑袋上顶着一个大胶布，将脑洞封起来。
两只小手在一起不停的搓动，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怯生生的看着季末。
季末把算盘推到一边，微微起身，一副(′?へ?)的表情看着这个被自己救下的小活尸。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小僵抖了抖。
呜呜，这位掌柜好吓人啊！
之前那两个姐姐哪儿去了？
那个叫寂寞香蕉的姐姐，还有叫墨染白的姐姐呢？
可是，这里实在是没有其他的“熟人”——虽然实际上那两位“姐姐”他也不是很熟悉。
他咬了咬白惨惨的牙齿，硬着头皮道：
“掌柜，那个，华姐已经知道错了，不能原谅她吗？”
季末看着小僵。
当然是一脸的(′?へ?)的表情。
好吓人啊！
小僵那颗枯萎的心脏砰砰乱跳。
季末揉了揉眼睛。
好累。
头开始疼了。
他有种预感，恐怕，他又要睡不着觉了。
“客人，”季末尽量让自己显得很客气，“我本来也不想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是生意人，您不妨四处打听打听，我，季末，字守诚，人称季大善人，在血肉巷街坊中到底是个什么口碑……”
正巧，季末刚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叫骂声：
“啊啊啊啊！谁的！是谁啊！是谁把你的触手搞大的！”
“我知道了！是那个开典当行的烂酒鬼的吧！”
“不、不是，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啊啊啊啊！许做不许说吗！我早就看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啊！呜呜呜！我的触须都绿了！我就是个海带啊！”
小僵一脸惊恐的看着外面。
季末眼角抽动了一下。
然后，把放在柜台上的烧刀子，不动声色的拿到柜台下面。
“之前血肉巷的典当师，夜裔骑士是个烂酒鬼。”
季末睁着眼睛说瞎话。
小僵看着他，又往窗外看了看。
触手怪在一边哭一边打老婆。
触手缠在一块好像海藻团啊。
“唔，嗯。”
他违心的点点头。
“我是个好人，没错吧？”
季末(′???)的看着小僵，确定的问道。
唔，(ó﹏ò?)难受啊，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心情越来越快乐不起来了。
一会儿要去找萧易要点安眠药。
“是、是的。”
小僵重重的点头。
季末嘴角慢慢的，微微的翘起来，很满意他的回答。
“所以，我也不是存心找麻烦，我之前……我的员工之前好心的想跟你的那位华姐讨论一下赔偿方案，明明还有那么大的商量空间，她却一上来，二话不说就要动手，我……我的员工才不得不把她切碎了放进瓶子里。”
“当然，切碎了对你们活尸来说问题不大，只要再缝起来就行，没错吧？”
“是，是这样没错……”
“我听说，整件事情，从头到尾，你都在旁边，那么，相信你应该也清楚，到底是谁的错。”
小僵紧张的看着这位掌柜。
一脸(′???)的表情，被他直勾勾的盯着，越来越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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