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外面就是院子,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压低声音继续和慕青青说道,“爷爷不瞒你说,爷爷留了一箱金子。
这是咱家最后的资产了。我不甘心自己破产。
这一箱金条是我翻身的本钱,只不过我赔怕了,我不敢轻易投资。
所以这箱金条我藏起来了,想把金条带回国,如果注定要赔钱的话,我也想把家里的钱拿回国去赔,死都不能便宜外国人!”
慕青青的目光一转,原来她一直解不开的心结就是,根据上辈子的记忆,司为国是以富商回国的,而且还投资了大把的钱,支援祖国建设。
可现在看来,司为国落魄的没什么钱了。
她按照上辈子的记忆算了下,也就是说,上辈子司为国过三年后回国,而且会继续大赚特赚。
如果说,恐怕这两年,是司为国最后穷的两年。
可这是为什么呢?
她的眸子半眯了起来,她问道,“爷爷,你再仔细想想,在你迷上赌博之前发生了什么特别事,反正就是平时不会经常发生的事。”
司为国想了想,他的手一下子拍在桌子上,他说道,“我想起来了,8年前还有一件很特别的事,就是我和我的好兄弟结拜了。”
慕青青问道,“爷爷,你说的好兄弟是不是这位黄忠贤黄爷爷?”
司为国说道,“对,就是他!”
慕青青问道,“爷爷,你能和我讲讲这位黄爷爷的情况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司为国说道,“黄忠贤是我的老哥们,当年我们全家来到这个国家的时候,我工厂招聘职工,他来我工厂应聘。
那时候我需要一个助理,我看着他是华人,而且是咱老家的人,我就让他做我的助理。
他这个人很老实本分,做我的助理,一干就是一辈子。
8年前,我想着早晚要回国,但是黄忠贤不想回国,他想继续留下来帮我看着工厂和咱们家的生意。
于是我就和他提出结拜。当时黄忠贤很高兴。为了我们结拜的事,他还找人特地算了一个黄道吉日。
还找了一个身穿道袍的人,来给我们主持法事。”
慕青青的眸光瞬间一敛,她问道,“爷爷,你是说你们结拜,竟然还请了道士过来主持法事?”
司为国说道,“对,我也没想到,他竟然请了一个道士来给我们主持法事。我以为结拜就是大家一个头磕在地上,一起喝杯酒就行了。
不过,他想搞得正式一点也无所谓,反正就是结拜嘛,和他结拜成异姓兄弟,我把这边的生意托付给他,就更放心了。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亏了,我和他结拜了,不然的话,我家里落魄之后,连个帮我的人都没有了!”
慕青青问道,“爷爷,既然他是你的助理,那他现在怎么这么有钱?做助理可以赚到这么多钱吗?”
司为国说道,“做助理当然赚不到这么多钱。他能赚这么多钱,是因为他忽然转了运,原来他逢赌必输,这几年他逢赌赢。
而且我们结拜后,他去赌场就赢了一大笔,他用那笔钱又找我借了一部分钱,自己投资开工厂。
没想到他的投资这么顺利,一下子就赚到了第一桶金。
以后他的投资眼光就像是开挂了似的,干什么什么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