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我们不在的时候,但是晚上这门也锁着,别人也进不来。
我们想起来只有上梁那天摆席,我俩没盯着房子,当时摆的席面儿多,来人来人往的,会不会是那天出的事?”
慕青青仔细想了一下,从时间上说是对的上的,她妈是在她家上梁之后,才开始迷上赌博的。
可上梁那天,他们请的所有人都是他们的老邻居还有街道的工作人员。
怎么想,这些人都不会给他家下蛊。
关键是慕青青很清楚,这些人也不懂这玩意儿。
如果说有一个外人的话,那么只有这房子原来的房主!
她的目光一转,说道,“妈,那天你和这房子原来的房主一起去街道改的底档的名字。
这个房子原来的房主,是做啥工作的?你知道不?”
宋春兰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她说道,“好像我听他说,他在钢铁厂……
但他不是炼钢的,他是钢铁厂的木匠!我听他说厂里的木工活都是他干,而且他还是啥八级木工师傅!”
慕青青的目光一敛,她说道,“那这就对上了,他也是木工师傅,他肯定知道下蛊的方法。”
木匠师傅说道,“应该就是他!真给我们同行丢脸!
我们虽然有这本事,可是我们都是帮人趋吉避凶的。没有害人的心,他怎么能害人呢!”
泥瓦匠师傅说道,“我想起来了,那天他喝醉了,我送他去小旅店,他一边走还一边抱怨着说是卖亏了,这么大的院子才卖了1000块钱!
我说他1000块钱就不少了,他家原来的房子没有一间能住的,都要拆了重盖。
一个院子没有房子,能卖1000块,他还要咋地?!”
慕青青点头说道,“看来就是他了,他觉得自己家卖亏了,看着我家有好日子过。所以就给我家下了蛊,想害我家!”
宋春兰腿软的坐在地上,她说道,“原来是有人害我呀,我刚才差点剁了自己的手!”
木匠师傅安慰着宋春兰,“他大嫂子,你别哭,病根找到了,把这玩意儿毁了就行了。
你放心吧,你以后肯定不会再赌了,一会儿我们把你家的墙角给你们修好了。
这些日子我帮你们盯着进房,保证不让坏人再有可乘之机。”
慕青青看了看盒子里面的东西,小盒子里面的东西还挺齐,有一个小木头人上刻着宋春兰的名字。
胡同里的婶子大妈们,通常叫她母亲慕大嫂子,或者叫春兰,连名带姓知道她妈全名的人并不多。
估计是原房主在改名的时候,知道了宋春兰的名字。
么么儿说道,“我勒个去!还有这么恶毒的人?他在哪儿呢?让我找到他!
不用你奶奶把他肠子掏出来,我去把他肠子掏出来!”
慕青青说道,“这都多久了,他早就回自己家了。不过没关系,有这小木盒,有这么多小人,咱们正好借花献佛!”
么么儿问道,“咋借花献佛呢?”
慕青青说道,“晚上咱俩出去一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