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拿水化了,就像是市井小贩卖的风味饮料。
这太吸引顾客了……
咱们的白糖,当场就卖不动了!
这就算了!
这个亏我们认了!
然而……“
祝东道气急:
”然而——
他们明明说好不卖棉纱了,转头,又卖起了棉布!
价格比买棉纱纺布,也不差啥!
甚至,他们的印染棉布,比咱们的素色棉布卖的还要便宜!
价格便宜也就算了,咱们可以制造舆论,说他们的不合格……
可是……
人家比咱们卖的便宜不说……
棉布却更细、更密,更柔软!
甚至,那棉布,更有一种薄纱款,跟破蚕丝头纺织出来的丝织都差不多了!
咱们最走量的丝织,也,卖不动了!
这个价格一出来,咱们的棉纱、棉布、花布,甚至就连成衣……
都没了生意!
咱们最赚钱的棉纱,也卖不动了!
现在,看架势,咱们的丝绸,也要受到了冲击!
兄弟们,这可是大事啊!
兄弟们,咱们都被骗了啊!”
祝东道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都是铁青。
这件事,他们也得到了消息。
就这短短半天时间,店铺里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江源想了一会,一脸阴沉的道:
“找几个人,去闹一闹,给他们灌点药,当场去在他们的铺子里上吐下泻。
将他们的名声给我弄臭了!”
汪然明颓废的坐在椅子里:
“方正化放出了话——正当的商业行为,他不干涉。
但是,谁要是敢用下三滥手段,就别怪他登门造访……”
汪然明失去了所有的精神气:
“狗日的方正化,自己下三滥的手段使完……
却要咱们只能正当竞争——
偏生,咱们毫无办法……”
汪然明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
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今日一早醒来,出现在老朽床头的。
我相信你们也都收到了……
人家这是在警告咱们——胆敢用盘外招,轻松就能摘了咱们的脑袋……
诸位……
这一仗,我们败了……”
见到汪然明自爆家丑……
八大家们人人都掏出了一封信。
同样的信笺,一样出现在了他们床头……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啊!
徽商,吐血了!
我尼玛!
姓郑的,你不当人子!
竟然伙同方正化,给老子们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八千万白银啊!
还有两千万的棉花……
竟然……
就特么换来了不到一个月时间!
老天爷啊!
从郑鸿逵手里,换来的那堆积如山的货物,还没铺开呢!
这尼玛……
你们更多的货物,就又送来了,还制定了那么低的价格!
狗日的,这比老子们用一万万白银,大批发回来的——都贵啊!
郑鸿逵,你不当人子!
方正化,你心太黑了!
汪然明等人,气的吐血。
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用来抵账——那价值两千万的棉花。
就是此次带来的棉布的原材料之一……
若不然,怕是就算安了血泵,也要吐死……
鲍氏家主叹息一声:
“我刚才金老那边回来……
他们的意思——咱们被当成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