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兰最怕见的是陆老爷子。
闻言,肩膀瑟紧,水眸可怜巴巴看着未婚夫,“川煜,我可不可以不要去啊。 你帮我到爷爷面前说句好话,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刚结束一场演出的女孩,穿着小性感露肩黑色小长裙,黑的裙,白的肤,再配上一张楚楚可怜的俏脸,娇媚似水,连眼尾都带着媚。
陆川煜最爱的就是,看到他掌握的女孩臣服在自己的脚边,放下所有身姿求自己。
残冷深藏的黑眸锁定在自己面前撒娇求饶的未婚妻,视线从她的眼睛划到红唇,一路放下。
如同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修长手指钳住未婚妻秀气下颌,陆川煜倾身,“那你, 怎么谢我?”
眼里,欲意似海。
宾利豪车后座空间极大,看透男人眼底里冲动,前一秒还害怕的秦宜兰, 刹那间,不怕了。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煜少对她, 还是那么有兴趣。
是秦溪那个贱人,永远也无法比的。
红唇弯出妩媚的笑,秦宜兰顺势从座位上,软软下滑——
学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段轻盈,柔若无骨。
一个普通的动作,揉了娇、揉了媚。
她斜倚倚地坐在陆川煜的腿边,左手支在真皮座位上, 食指放在自己的唇边, 右手则顺着男人的脚踝,慢慢地延上抚摸。
小腿、膝盖、大腿,一路而上。
车内,陆川煜眸色渐深。
他看着低匍在自己脚边的未婚妻, 脑海里,掠过一张眉眼清冷的娇颜。
如果是秦溪,她一定不会如此。
为免去陆爷子身边挨骂的秦宜兰,并不知道她的未婚夫,眼里看着她,脑海里想的却是另一人。
媚眼轻乜的她吐气如兰, “怎么谢都可以,我在陆家能依靠的,只有你。”
司机将挡板缓缓升上,戴上耳塞,打开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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