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小姐,不是童小姐对吧。”纪雅桢皱眉,“那和她相亲的人,怎么说她是童小姐呢?”
姜宁宁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可能秦小姐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要不,下回她过来给您针灸,我悄悄问问她。”
“给我针灸?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纪雅桢脸色微沉。
给她针灸,云凛却从来没有对自己提过。
姜宁宁咬紧下唇,怯性生的小模样令纪雅桢不忍再多问。
肯定是儿子混蛋,对宁宁说了什么,把她吓着了。
“宁宁,你别怕,你告诉阿姨,秦小姐和云凛有没有关系。有,点头,没有,摇头。”
姜宁宁轻地点头。
点完头,小脸惨白到像经历一场大劫,嗓音都带了丝 颤栗。
“纪姨, 司爷不和您说肯定有司爷的用意,您千万别责骂司爷啊。秦小姐是个好女 孩,家境虽然差点,但自己很努力,您和她多相处就知道她有多好。”
家境差,很努力——
是从哪一方面努力?
勾金龟婿的努力?
纪雅桢眉眼冷沉。
她得找个时间和儿子聊聊,别什么人都领到她跟前。
姜宁宁轻抿了口咖啡,心里很是服气亲妈的提示。
“你纪姨出身京城世家,娇养长大,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她若对一个人不喜,挑起刺来无人能及。当年下嫁司家,司老太太还想拿捏她,最终以失败告终。”
“你不需要处处针对姓秦的,只需要在某个适合的时候,让你纪姨对姓秦的小意见便成。”
苦涩的咖啡入嘴,却是香醇的甜。
秦溪啊秦溪,你真攀稳司爷这棵大树了吗?
她,拭目以待哟。
唉,今日最可惜的是——司爷没有亲眼见到秦溪相亲。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今天过后,她被调离到另一个医院实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