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男人声音低沉，靠太近，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秦溪“哦”了一声，把合影传过去。
与此同时，脚步微侧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在别人面前，她可以做到从容不迫。
可只要靠近他，总是那么不自然。
司云凛早就意识到秦溪对自己的闪躲，寒眸不动声色微地虚眯少许。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她的习惯才成。
俩人重新回到病房，老爷子看到合影后，干瘦的脸上笑意深深。
“真好看，小溪，你把照顾洗出来，爷爷要贴身放着。”
还要洗出来啊。
秦溪还想着给爷爷看过后，偷偷删掉呢。
司云凛已经应下，温声道：“好，我回公司打印出来，明天给您带过来。”
“好好好。”老爷子笑着点头，脸上有了明显的疲倦，临睡前还不忘叮嘱秦溪今天回学校上课。
秦溪答应后，老爷子这才合眼休息。
……
走出医院，司云凛开车送秦溪上学。
这次，秦溪没有拒绝。
俩人的关系已经是这样了，总 拒绝反显得小家子气。
上了车，司云凛便道：“我刚才和顾教授见了一面，他说老爷子很抗拒移植，顾教授也考虑到老爷子的年纪，两场移植手术，加上后面的排斥， 老爷子身体未必能吃消。”
“目前来说保守治疗反而是最佳方案。”
秦溪这段时间询问了华大医学院的教授、专家，同样建议保守治疗，在心里，她 已经接受该治疗方案。
“嗯，我知道了。”侧首，看着开车的男人，由衷感谢道：“司先生，谢谢您。”
“不必客气，我只是履行协议里的约定，”司云凛淡道，言语没有了在医院时的亲昵，多了丝让秦溪反而习惯的距离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