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严肃的单弋与禹校长聊着, 所言所语,都让秦溪觉得他聊的是另一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秦溪”。
她真不是受委屈不说的性子。
也不是什么都憋着,一个人默默承受。
通常情况下,她都是有仇能当场报,绝不留着过夜。
所以,单弋说的“秦溪”,都让她好陌生。
禹院对秦溪没有过多留意,全校万来名学生,身为院长的他不可能每一名 学生都知道。
这会儿,是知道秦溪了。
闻言,严肃道:“此事,我们一定会查清楚!”
“那就好,这事就拜托学校了。”单弋没有多聊,正事说完便起身,“那就不多打扰了,我还找秦溪有点事,下回再约禹院打球。”
……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单弋笑看着气质淡然的女孩,故意笑道:“知道谁让我过来的吗?”
还需要问吗?
除了司云凛,秦溪想不到第二人。
“知道,是司先生吧。”
“聪明,一猜就中。”单弋放慢脚步,不能走太快,他还有问题需要问呢。
从电梯出来,问到正事的单弋连气场都变了。
嘴边还噙着笑,眼神已锋利如刀刃,“我听他说,你可以治好他的病,还在给纪姨针灸?秦溪,你有把握吗?”
秦溪黑眸微虚。
那晚,见到单弋的第一眼,便从他身上感觉到了血腥的肃杀。
当时自己还很疑问,怎么有人身上有如此重的血腥。
这会儿是知道为什么了。
那是,只有上过战场,经历过血战的人,方有的气息。
秦溪没有回答他所问,而是淡然道:“单先生,你当过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