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浩走了。
连车子都没有要,落荒而逃。
多待一秒,许浩都想死!
这会儿的秦溪在童小北眼里,如同女王归来。
崇拜到两眼冒星光,“牛啊!小溪水!你这是三言两语把许浩整到无地自容,男性自尊心碾成泥啊!”
是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接受别人在大众广庭之下,说他那方面不成,有问题。
秦溪还觉得可惜呢。
“不经收拾,我还没有动真格,他就跑了。”
啥?
还没有动真格?
童小北有些兴奋,不过,很是很克制得道,“你还想打他?别啊,咱君子动口不动手。打人,不好,骂骂就够了。”
打人传出去不好听。
再说了,万一打人的时候没个轻重,致伤致残或致命,自己还得赔上一辈子,不划算。
秦溪睨她一眼,“想什么呢,我又不擅长打架。”
去做不擅长的事,吃亏的是自己。
把藏在掌心里的细长银针重新放回小布包里,针尖的寒芒一闪而过,闪到刚松口气的童小北蓦瞪大双眼。
“这是什么!”
秦溪淡声,“银针。”
“银针?你拿针干什么?容嬷嬷护体啊你。看不惯谁就扎谁?”童小北小脸震惊。
“少看点电视剧,这是救人用的。”收好小布包,秦溪又道:“不过刚才我确实想扎许浩。”
可惜,这家伙扛不住指指点点,跑了。
一脸可惜的表情落到李特助眼里,艰难咽了咽嗓子眼,“司爷,秦小溪似乎比以前彪悍了一点啊。”
司云凛目送离开的纤细背影,凉声反问,“你有意见?”
李特助后背一凉 ,“没,没意见。”
可不敢有意见。
刚才看到秦小姐,司爷便道:“头晕,车子靠边。”
头晕是假,怕秦小姐吃亏才是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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