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孔雀,你已经看了有六七个小时了,差不多休息一会吧。”
“对了,我带来的酒喝完了,你这里有没有酒啊。”
作为常年阅片的老司机的最澄,在最初看完了新番剧后,对于那些重复看过许多遍的收藏自然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兴趣,于是翻出带来的清酒的他,便自顾自的就着小菜喝了起来,只不过登山包再大的容量,在装了不少的录影带之后所剩余的地方也没有了多少,因此没有一会的时间,最澄带来的酒就被他自己一个人喝了个精光,可此时正喝到过瘾的最澄自然不想放弃,于是在听到孔雀说可能慈空的房间中还存有酒水,他便借着酒劲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慈空的房间之中。
“啊呀呀,好酒还真不少呢。”
朴素的房间中坐落在角落的巨大酒柜自然十分的显眼,因此一进入到房间的最澄自然找到了他心念念的目标,只不过就在他抱着挑选好的几瓶就准备回去拉上孔雀好好喝上一会的时候,脚下提到的瓦片却让他注意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一个用土黄色的布包裹的方形盒子。
唰唰,哗哗。松动的包裹与上面的尘土,很显然这个包裹之前被上方掉下来的瓦片给砸到过,不过在最澄好奇的将盒子拿起放到耳边摇晃了几下之后,便又被他无趣的丢到了地上。
因为随着他用力的摇晃过后,除了盒子与外面布帛的摩擦声外,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再加上这个盒子上手就十分的轻便,所以最澄也就没有将其放在心上,而是开心的将选好的酒水抱在怀中,回到了孔雀的房间。
只不过,让最澄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就因为瓦片的掉落与滴落的雨水的侵染的包裹,在随着最澄的随意丢弃而开了一个微小的缝隙,同时随着这个缝隙的出现,慈空原本整洁的房间竟然缓缓生出了片浓雾。
“喂喂喂,我说孔雀啊,我知道你们修行者是需要禁欲,可是我看你的样子是不是被禁的过渡了啊?你都看了这么久了难道不会腻吗?”
摇晃着回到孔雀的房间,看到孔雀依旧还是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视的模样,最澄又是一阵的无语,是不是他们这些和尚多少都要有一些爱好才行啊,就像是他老爸那种贪财,又或者孔雀这种额…那他这个作为未来注定要继承月莲寺的人,从现在开始培养,是不是也还来得及?
无语的将孔雀从电视边上拉了过来,最澄将一个酒杯塞到了他的手中。
“什么事情都要劳逸结合啊,反正这些录像我都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哪怕是送给你也都没有关系,你何必着急这一时对不对?来来来,咱们先喝一杯,先感谢你救了我家老头子和我的性命。”
说着的同时,最澄便将孔雀手中的杯子斟满,随着他们二人的碰杯过后,便干了下去。
拉近与孔雀之间的关系自然是他厚着脸皮跟来这里的最主要的目的,因此十分兴奋的最澄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而作为一个不好好上学就出来厮混的他,想要捧一捧孔雀这种没怎么接触过人情世故的雏儿,更是手到擒来,因此在几次推杯换盏之后,两人就已经开始勾肩搭背起来。
不过与已经喝过不少的最澄不同,可以说是在酒鬼一样的慈空手中训练过的孔雀,这点酒自然是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也正是如此,虽然此时电视的声音依旧很大,可隔壁慈空房间中传来的声音还是让他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