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自己的赔礼,秋实也不想再这里待了:“我们今天就走。”
走了的秋实也没理会这些人暗地里看向她的目光,她知道这些人都在惊讶掌柜的誓言应验。
在场的人在秋实走了之后总算敢大声说话。
“看见没看见没,连城主府的人她都敢甩脸子。”
王薄义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后,这人瞬间闭上了嘴。
城主府的人在上东城可是土皇帝一样的,有的人不敢惹,有的人又不想惹。
王薄义:“前掌柜因为私心而断送了自己的性命,我希望大家能引以为戒,不要像他一样。”
这些人全安静了。
离开了上东城,秋实问又架上了马车,她坐在马车上悠哉游哉的驾着车:“澜雾前辈,我们身边有人跟着吗?”
澜雾将神识外放:“没有。”
秋实立马转头说起今天的这个事情:“凤晓,澜雾前辈,我越想越不对劲,这个掌柜怎么就突然说我去偷了他们城主府的东西。”
她来到上东城后多老实啊,又不惹祸又不乱跑,仇家都没有。
“而且昨晚我出门的时候可没人知道,他怎么就非说是我?”秋实想不明白。
“应该是想算计你。”澜雾淡淡的说道。
算计她有什么好处呢?秋实的思维又卡住了。
凤晓想起了那猩红色的石头:“秋实,上次澜雾说的粼泊带血。”
秋实噌的一下挺直了背:“不能吧,抓我去放血呢!”
丰凤晓越想越觉得可能:“为什么不可能,他们最开始不知道你是谁,陌生人来上东城,死了就死了,而且他们没有乱抓人,还找了个借口说你偷了他们东西。
幸好昨晚没被人抓住,否者今天你都在大牢中。”
恐怕那掌柜是听命故意诬陷秋实,有人证才好拿人。
等到后面会不会放出来就不好说了,论原委他们都能说是秋实先偷了东西,后面有人来找人也可以推脱自己的责任。
而且他们也能说后面查清楚后将人放了,后续如何他们也不知道。
怎么看这个城主府都不会弄得一身腥。
“若真是这样,那这个城主岂不是害了很多人。”她喃喃道。
秋实想到自己如果没有言灵,岂不是只能任由他们污蔑,而且自己身边没人的时候,这些人甚至还能强迫将她带走。
那其他被这个城主害了的人,岂不是就这样被这个城主掩盖下罪行。
见秋实不好受,凤晓也不想说太多:“这些都是猜测,万一猜错了呢。”
秋实突然不想这么离开:“凤晓,我想将事情调查清楚。”
“我知道难度有点大,是很大的难度,他们会将证据掩藏的极好,但是我不想就这么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我不能就这么放任事情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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