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叔。”
几人老老实实的去到旁边练习,只是眼神不自主的还看向谭章进去的阵法。
就在几人练着的时候,谭章一脸狼狈的从里面出来了。
秋实都没眼看,这人比她刚开始进去伤的还要重。
秋实猜测两方应该先是剑斗再是肉搏,谭章身上就没一处好肉,原本的道袍都已经细碎,跟布条子一样挂在她身上,双眼已经乌青,额头还有两个大包。
我头上有犄角,秋实突然想哼这么一句。
“师兄你没事儿吧。”
谭章像是没看见身边有人一样,再秋实说话后他才反应过来:“师妹?”他努力想睁大只剩一条缝的眼睛。
“对,是我。”怕人看不清自己,秋实还特意走进了些。
“我没事儿,我好得很。”谭章否认自己现在的情况不佳。
秋实强忍着笑,这要笑出来就太不道德了:“好,你没事儿,不过你怎么出来的这么快,要不在进去试试?”
谭章一听到这句话,强忍着疼痛睁开自己的双眼:“师妹啊。”
秋实汗毛直立,只因谭章这声师妹太太太像是要哭诉一样。
“怎么了师兄?”
你倒是说话啊你,就这么站着不动看着她。
谭章的拍了拍秋实的肩:“是师兄错怪你了,师伯是和你有仇吗?为什么要给你做这么一个阵法。”太打击人了,他进去后就被狂揍!
秋实嘴角抽搐:“还...还好吧。”
“师兄你还要不要试试的?”
谭章急速摇头:“不不不了,我还是安稳的自己练剑就好。”他再也不来这里了,除非自己到了瓶颈阶段,否者天天都被人压着打,他的心理承受不来。
想到秋实每天都是这么待遇,他一瞬间觉得自己昨天更不是人了。
“师妹,我昨天给你准备的礼物还是轻了,你等我明天给你准备一个更好的。”
“不用,多麻烦啊,师兄你现回去好好休息,要是身上的药不够你就来药峰找我拿,我哪里多的很。”
此话一出,她感觉谭章看自己的眼神更加的怜悯。
她也懒得解释,随这人怎么想。
第三天,又是一个新弟子来,这个弟子一看就是才来剑锋不久的,一炷香都没有撑过去就出来了,然后又是其他人。
后山热闹了一个月,每天都有按顺序来进阵的人,也有看热闹的人。
这些人就没有一个是完好如初的出阵的。
并且她每天看到的人都不一样,一样的是只要进过阵的人,都不会再来了。
每次遇见的时候她还问这些人还来不来,一个个的避她如蛇蝎。她也没再遇上有人谈论她开小灶的热门。
这些人反而还同情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