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爱国看着燃烧的大黑十,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这怎么也有一万块钱吧,一个八级工人三十年的工资就这么烧了。这可是一万块钱,延安这边一个村庄一年所有百姓的收入,也真的不见得能有一万块钱。
“雪梅,走吧。”叶华荣叹息道。
“两个酒楼是我们家的祖业,爸妈接受了公私合营,最后把酒楼和四合院全部都捐了,我们家已经没有钱了,,,我们已经来到了延安,为什么他们还不放过我们?为什么?”雪梅哭泣着喊道。
叶华荣看着下方的延河,印度政府通过地产、医疗、教育等收割印度低种姓百姓的韭菜,再之后收购富豪的韭菜,真是一言难尽。
六零后可以说是最幸福的一代人,赶上了改革开放的浪潮,不少人实行了人生的逆袭;六零后又可以说是最悲剧的一代人,很多人只能生育一个子女,子女是悲催的八零后。
雪梅恢复了情绪,一行五人向着汽车走去,刚刚转过一个湾,看到汽车边围了不少五六岁的孩子,这些孩子可能是第一次看到汽车吧。
孩子们看到穿着时尚的四人很是担心,刚才大家都在摸这个汽车,生怕这些人会责怪自己几人,家里可赔不起他们钱。
雪梅从车上拿出一个袋子,香江带来的一些糖果,分给这些孩子们一些巧克力和奶糖,孩子们的生活太难了。
“姐姐,这是什么?”
“这都是糖果,像这样拆开包装就行了,你们怎么不吃呢?”雪梅向一众孩子们示范了一遍,小孩哪里见过塑料包装的糖果,糖果还需要城里的副食票才能购买,而且大部分是没有包装的。
“我要给娘吃。”
“我要留给妹妹吃。”
“姐姐带的糖果不多,给你们每人十块钱,收好了,可不要掉了。”
“十块钱是多少钱?可以顶多少工分?”
一个孩子送了十块钱,五人坐上了汽车,不过这次田爱国负责开车,田父开了十多年的大货车,田爱国对汽车倒不陌生。
“雪梅,你也会开车?”
“会啊,我在家里跟几位叔叔学会了开车,几天就学会了。”雪梅得意说道。
“厉害,你学东西也真是够快的,现在读初几?”
“开学要读中四了,也就是高一,两年之后要读预科,之后就是考大学。”
“你要考什么大学啊?”田爱国笑着问道。
“还早呢,我哥让我考美国西部旧金山或洛杉矶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