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河这么双标道。
程小冉喘了两口气，她往前走路的时候，腿好像是受了伤一样，一瘸一拐的。
径直的走向水池，然后蹲了下来，一点都嫌弃的捧起游泳池里的水就喝。
许星河：“欸？这个不能喝的吧。”
先不说水里面的化学药剂，就是想到这个“泡澡水”的身份，许星河就感觉这玩意是不能喝的。
她现在是真的被养刁了。
以前都不在意这些的。
程小冉显然是没有被人娇娇的养过。
没有了乔杉和陈珍珍，她话都变多了。
“怎么？比这个还脏的水都喝过，有什么好在意的，要死早就死了。”
许星河觉得现在的情况下说这个“死”还是很不吉利的。
果然人到了灵异世界就不会想着什么唯物主义了。
比起乔杉还有陈珍珍和苏泽，程小冉的情况相对来说要好上不少。
大约是许星河打量的眼神太过于炙热，程小冉忽然道：“我虽然也欺负沈园，但是她知道，我都是被迫的。”
“我们两个是一样的人，所以她不会怪我。”
许星河一听乐了：“那按照你的说法，其实沈园应该也不恨乔杉来着，听他们说，是乔杉支付了沈园母亲的住院钱，这里面的恩情……按照沈园的性格来说，不是更加重要嘛？”
“可是她妈妈死了啊。”程小冉耸了耸肩，她站起来的时候，许星河才发现这个人比自己还高上一点。
哎，感觉自己就是最矮的那个。
程小冉没有从泳池边离开，反而是在岸边坐了下来，她把脚上的帆布鞋脱了下来，许星河才发现，好像是有些不合脚，程小冉的脚骨长得都有点变形。
“其实我和乔杉认识的时间更长，我的母亲就是乔杉家的保姆，要是说当牛做马，我从小就是了，比沈园的资历还深呢。”
她苦中作乐。
“乔杉的脚比我小，又喜欢表演她的慈爱善良。”
剩下的话不用多说，也能知道这里面的意思。
乔杉的身形高挑不错，但是是很典型的小骨架，目测是长了个十来斤你都不一定能看出来她胖的程度。
而程小冉不一样，肩宽窄腰，是个典型的沙漏。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许星河抱着胳膊，“我不觉得，你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煽情而已，或者说，你觉得我同情了沈园，所以也一定会同情你，然后想办法让你从乔杉的身边逃离？
只要是你的母亲在乔杉家里工作一天，你想的那些事情就不可能成真。”
程小冉木木的看着她，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
“是啊。”她叹了口气，像是倩女幽魂里的女鬼一样，哀怨凄美。
“所以我连被人同情的资格都没有嘛？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嘛？”
许星河确定了。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问号发射机。
他们都有很多很多的问题。
然而许星河没有答案。
答案……
答案！
平静的睡眠哗然，突然出现一条巨大的尾巴，裹着程小冉的腰身拖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