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两个把老子引过来！”
程佳佳前面胸口疼，后面腰椎疼。
强忍着上前扶住高庆国却被人甩到一边，指着她的鼻子骂：“你是死的吗！连一个人都看不出！让你翻看她身上有没有带东西为什么没有翻出来！”
他现在倒是有精神，还有骂人的力气。
程佳佳被喷了一脸的口水却仍是对他笑脸相迎，高庆国见她一眼都觉得烦，拉着墙边扶手往楼上走去。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啊……”
楼梯间的空间窄小，可程佳佳的声音却回荡起来。
高庆国只觉得这女人是彻底坏了，从前那样乖巧，只要给她一点点施舍就能把她骗到这里，为自己所用。
年纪越来越大，脑子越来越不管用。
跟她那个叫程振明的爹一样，稍微勾搭一下就去赌博赔光家产，卖自己儿女的招数都不用人教就会。
“生出来的女儿还是一个笨脑子，连迎合人都不会了。”
后脑被人用重物砸了上去，高庆国脚底不闻，抬起腿想要迈上台阶却不受控制的往后踩。
他一脚落空，整个人都往后摔了下去。
程佳佳提着裙摆侧身躲开，冷眼看着他那狼狈的姿态。
“你……你不想活了……”
程佳佳笑着把手上的铁锥丢了出去。
“是的，之前很想活着，后来去体检之后就不想了。”
“又感觉自己走了太无聊寂寞，所以决定带着你还有叶雨时一起走。”
程佳佳可惜道：“要是我手上力气再大一点，你现在就能下去等着我了，不过嘛也别担心，我等下带着你和叶雨时一起走，我们三个都是坏种。”
“下辈子一定要从一个妈肚子里爬出来才是。”
高庆国躺在地上的废墟里，随着血液的流失，不甘心的闭上了双眼。
程佳佳拍拍手，款款上楼，拿起被扔在角落里的皮包，找到高庆国的手机。
她往外拨打了两个电话。
“喂？大哥？对对对对，他好了，有点累，想要你们开车过来接他，嗯嗯……好的……好……我给他穿衣服……”
“猫抓老鼠的小游戏而已，你们也想去的话，我就和他说一声……嗯……他说去吧……抓到了就是你们的……”
程佳佳和人调情的功夫早就是炉火纯青，面对着对话那边男人的调戏，她脸上毫无表情，却说出柔情蜜意。
打发完之后，程佳佳又给高庆国备注为“爸爸”的人编辑了一条邮箱信息。
图片内容，是他儿子血肉模糊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