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她整个放不开。
到底穿着自己没穿过的。
白羽却是十足的佩服。
她站远了看着郭思涵。
“就你这样，都可以去拍模特大片了。简直了，这么一打扮比起电影明星都要好看，时髦。”
“何东他还做不做，我也要一件。”
郭思涵：“……”
真的跟何东说的那样，会有人喜欢？
比起现在中规中矩的穿着习惯，这衣裳真的太过张扬了。
但从白羽期待的目光中，她是知道，是真的。
她拿出小本本，在上面写下一个数字一。
白羽：“你在干吗？”
“你不是问这件衣裳怎么来的吗？想买吗？”
白羽点头。
“何东让我做个记录。还有，要是有人问，就是青春服装厂。”
白羽诧异，但随即了解了。
“你现在要去的就是青春服装厂吧？”
郭思涵点头。
“看来何东是要为青春服装厂做宣传啊。而他找你，是对的。”
郭思涵本来没想到这一层，听白羽这么说，立刻就转过弯来了。
“这小子居然利用我？”
白羽笑，“有这么好看的衣裳，被利用我也愿意，你脱下来给我。”
“别，他的账我回头再算，正经事要紧。”
郭思涵只能先压下心中不快。
当然，她其实心里更多的，跟白羽想的一样，只要好看，被利用一下也愿意。
到底哪个女人还能没点虚荣心呢？
她上去白羽的车里，两个人朝着青春服装厂出发。
到了地方，副厂长袁维亲自迎接的。
就是看到这么摩登漂亮的郭思涵，他一个大男人，直接看呆了啊。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当然郭思涵旁边的白羽也不差。
但郭思涵在红色风衣的装扮下，更胜一筹。
自然掩盖了白羽的光芒。
而厂子里聚集着等着发放工钱的女工男工们，看到郭思涵的表情都跟袁维差不多。
“这姑娘是谁啊？不会是新老板的媳妇吧？可真年轻漂亮啊。”
“谁说不是，身上的衣裳可真好看呢，从来没见过。”
“我在电影上见过，但是，生活中真没见人穿过…没想到除了电影明星，有人能穿的这么漂亮。”
……
郭思涵听着这些话，多少有些脸红的。
这让她看上去越发的艳若桃李。
袁维也更加痴迷。
“我，我是厂里的副厂长袁维，你是……”
他努力让自己说话不要结巴。
看上去正常。
可他的眼睛，却是要长在郭思涵身上了。
白羽噗嗤一声笑起来的。
“你今天这打扮是真的绝了…男女通杀。”
郭思涵：“……”
她真没想到，如此夸张的打扮。
居然如此吸睛。
她以为只有旗袍能让她如此呢。
“我是郭思涵，因为何东的委托，过来给大家发放工钱的，我们在哪开始？”
郭思涵到底不是十几岁的女孩子了，会因为这些虚荣忘记了自己的正经事。
直接了当。
袁维赶紧带着人过去旁边，临时准备的桌椅。
但直到郭思涵坐下，准备好钱和登记册。
所有人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个事情上。
都是看着郭思涵这个人，和身上的衣裳。
前者是男人，后者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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