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
有病吧！花钱让她们看书？？？她们是看书的料么？！
眼看着姑娘们败在了钱上，纷纷面无表情地捧起面前的书来，怨奴不由得哆嗦了一秒。
以前听到弯云姑娘的吐槽他还觉得没什么，但现在看到现场版的了，怨奴觉得自己欠弯云姑娘一个道歉。
她真的，付出太多了。
屏风后面，宋将离正在抚琴，琴声浅浅，他拨弦动作随心散漫，眉眼间有几分深沉。
一旁怨奴默默垂眼。
现在的公子有股说不出来的疏离感，连话都少了，以往凑到百姓堆里去还能高兴几分，现在不管做什么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怨奴在心里叹息。
一曲毕，宋将离按住琴弦，冷淡抬眸，看向房门。
下一秒，“笃笃笃”的三声轻叩，随后被推开。
“哟，这是干什么呢？”林当归进来就看到趴了一桌子的姑娘，他诧异抬眼，看着厉风行，意味深长：“还是你们会玩儿。”
厉风行：“……”
厉风行嘴角一抽，想要解释，却又被打断。
“我倒是没想到你们喜欢在这个地方谈事情，我才刚当皇子没多久，不懂就问，你们当皇子的都这样吗？”林当归十分不见外地坐下，并真诚地抛出了自己的疑惑。
怨奴小声嘀咕：“原来你不喜欢这儿啊。”
厉风行：“……”失策了。
咳咳。
“下次换个地方。好了，时间不多，还是说正事儿吧。”厉风行果断转移话题。
林当归挑眉倒茶，倒是没急着开口，只是望着厉风行看了又看，多亏了前段时间崔浩的那一出，林当归最近的脑子特别好使。
比如现在，他不禁摸了摸下巴道：“我瞧你面熟得很……怎么越看越像康宋东境那监军呢？”
厉风行一顿。
屏风后的宋将离也一顿。
厉风行不由得打量起眼前的梁安皇子，“殿下见过我？”
林当归还在回忆，“我记得你有个侍从，那会儿跟我朋友关系不错，老是被我朋友带去骑马……”
脚步声从后面传来，林当归闭了嘴。
刚刚他就注意到屏风后面还有个人，这般神秘，大概就是那大皇子了，只是不知为何这人藏着掖着见不得人似的。
而现在那人终于出来了，林当归挑眉打量，正要见见这康宋大皇子是何等模样之际……视野里出现一张熟悉、但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的俊脸。
林当归陷入迷茫，一时间竟然没能在记忆中翻到能对上号的人。
“你说的那个朋友……”宋将离停顿片刻，才幽幽道：“是叫苏……杨？”
林当归倏地睁大眼睛，他想起来这熟悉感哪儿来的了——
“你是那个侍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