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洪荒都是成圣,我洪荒刷马桶

第98章 闻太师的努力

话说闻太师在朝歌执掌大小柄事,其实有条有法。话说汜水关荣报入太师府,闻太师拆开一看,拍案大呼曰:“道兄!你却为着何事,死於非命?吾乃位极人臣,受国恩如同泰山。只因国事艰难,使我不敢擅离此地。今见此报,使吾痛入骨髓。”忙传令点鼓聚将。只见银安殿叁通鼓响,一干众将,参谒太师。太师曰:“前日吾邀九龙岛四友,协助张桂芳,不料死了叁位,风林阵亡。令与诸将共议,谁为国家辅张桂芳?破西岐走一遭?”言未毕,左军上将军鲁雄,年纪高大,上殿曰:“末将愿往。”闻太师看时,左军上将军鲁雄,苍髯皓首上殿。太师曰:“老将军年纪高大,犹恐不足成功。”鲁雄笑曰:“太师在上,张桂芳虽少年当道,用兵特强,只知己能,恃胸中秘术。风林乃匹夫之才,故此有失身 之祸。为将行兵,先察天时,後观地利,中晓人和。用之以文,济之以武,守之以静,发之以动。亡而能存,死而能生,弱而能强,柔而能刚,危而能安,祸而能福,机变不测,决胜千里,自天之上,由地之下,无所不知,十万之众,无有不力,范围曲成,各极其妙。定自然之理,决胜负之机;神运用之权,藏不穷之智,此乃为将之道也。末将一去,定要成功。再副一二参军,大事自可走矣。”太师闻言,鲁雄虽老,似有将才,况是忠心。欲点参军,必得见机明辨的方去得,不若令费仲、尤浑前去,方可。忙传令命费仲、尤浑为参军。军政司将二臣领至殿前,费仲、尤浑见太师行礼毕,太师曰:“方今张桂芳失机,风林阵亡,鲁雄协助,少二名参军。老夫将二位大夫,为参赞机务,征西岐。旋师之日,其功莫大。”费、尤听罢,魂魄潜消,忙禀道:“太师在上,职任文宫,不诸武事,恐误国家重务。”太师曰:“二位有随机应变之才,通达时务之智;可以参赞军机,以襄鲁将军不违,总是为朝廷出力,况如今国事艰难,当得辅君为国,岂可彼此推诿?”左右取参军印来,费、尤二人落在圈套之中。只得挂印,簪花递酒,太师发铜符,点人马五万,协助张桂芳。有诗为证:

“鲁雄报国寸心丹,费仲尤浑心胆寒;夏月行兵难住马,一笼火伞罩征鞍。只因国祚生离乱,致有妖氛起祸端;台造封神将已备,子牙冰冻绝谗奸。”

话说鲁雄择吉日祭宝纛,杀牛宰马,不日起兵。鲁雄辞过闻太师,放炮起兵。此时夏末秋初,天气酷暑,叁军铁甲单衣,好难走,马军雨汗长流,步卒人人喘息,好热天气。叁军一路行来,怎见得好热?

万里乾坤似火龙,一轮火伞照当中;四野无云风尽息,八方有热气升空。高山顶上,大海波中;高山顶上,只晒得石裂灰飞;大海波中,只蒸得波翻浪滚。杯中栖鸟,晒脱翎毛,莫想腾空展翅;水底游鱼,蒸翻鳞甲,怎得弄士钻泥。只哂得砖如烧红锅底热,便是铁石人身也汗流。叁军一路上,盔滚滚撞天银磬,甲层层盖地兵山,军行如骤雨,马跳似欢龙;闪翻银叶甲,拨转皂雕弓。正是:喊声振动山和泽,天地乾坤似火笼。

话说鲁雄人马出五关,一路行来,有探马报道:“张总兵失机阵亡。首级号令在西岐东门,请军令定夺。”鲁雄闻报大惊曰:“桂芳已死,吾师不必行,权且安营。”问:“前边是甚麽所在?”探马回报:“是西岐山。”鲁雄传令:“茂林深处安营。”命军政司修文书,报与太师不表。且说子牙自从斩了张桂芳,见李姓兄弟都到西岐。一日,子牙升相府,有报马报入府来:“西岐山有一枝人马扎营。”子牙已知其详。前日清福神来报,封神台已造完,张挂封神榜,如今正要祭台。传令:“命南宫、武吉,点五千人马,往岐山安营;阻塞路後,不放他人马过来。”二将领命,随即点人马出城。一声炮响,七十里,望见岐山一枝人马,乃成汤号色。南宫对阵安下营寨。天气炎热,叁军站立不住,空中火伞施张。武吉对南宫曰:“吾师令我二人出城,此处安营,离为叁军枯渴,又无树木遮盖,恐叁军心有怨言。”一宿已过。次日,有辛甲至营相见。丞相有令:“命把人马调上岐山顶上去安营。”二将听罢,甚是惊讶;此时天气不可当,还上山去,死之速矣。辛甲曰:“军令怎违?只得如此。”二将点兵上山,叁军怕热,张口喘息,着实难当,又要造饭,取水不便,军士俱埋怨不顾。且言鲁雄屯兵在茂林深处,见岐山上有人安营,纣兵大笑。此时天气,山上安营,不过叁日,不战自死。鲁雄只等救兵交 战。至次日,子牙领叁千人马出城,往西岐出来。南宫造、武吉下山,迎接上山。合兵一处,八千人马,在山上撑起了幔帐。子牙坐下,怎见得好热?有诗为证:

“太阳真火炼尘埃,烈煎熬实可哀:丝柳青松摧色,飞禽走兽尽罹灾。凉亭上面如烟燎,水阁之中似火来;万里乾坤只一照,行商旅客苦相挨。”

话说子牙坐在帐中,令:“武吉营後,一土台:高叁尺,速去来。”武吉领命。西岐、辛免催趱车辆,许多饰物,报与子牙。子牙令搬进行营,散饰物。众军看见,痴呆半晌;子牙点名散给,一名一个棉袄,一个斗笠,颁将下去。众军笑曰:“吾等穿将起来,死的快了。”且说子牙至晚,武吉回令,土台造完,子牙上台,披发仗剑,望东昆仑下拜,布罡斗,行玄术,念表章发符水。但见:

子牙作法,刹时狂风大作,吼树穿林。只刮得飒飒灰尘,雾迷世界;滑喇喇天摧地塌,,浙沥沥海沸山崩。幢响如铜鼓振,众将校两眼难开;一时间金风撤去无踪影,叁军正好赌输赢。

念动玉虚玄妙诀,灵符秘授更无差;驱邪伏魅随时应,唤雨呼风似滚沙。

且说鲁雄在帐内,见狂风大作,热气全无,大喜曰:“若闻太师点兵出关,温 和天气,正好杀。费仲、尤浑曰:“天子洪福齐天,故有凉风相助。”那风一发胜了,如猛虎一般,怎见得好风?有诗为证:

“萧萧飒飒透深林,无影无形最骇人;旋起黄沙叁万丈,飞来黑雾百千尘。穿林倒木真无状,彻骨生寒岂易论:纵火行凶尤猛烈,江湖作浪更迷津。”

话说子牙在岐山市斗,刮叁日大风,凛凛似朔风一样。叁军叹曰:“天时不正,国家不祥,故有此异事。”过了一两个时辰,半空中飘飘荡荡,落下雪花来。纣兵怨言:“吾等单衣铁甲,怎耐凛冽严寒?”正在那里埋怨,不一时鹅毛片片,乱舞梨花,好大雪,怎见得?

潇潇,密密层层;潇潇洒洒,一似豆□稭灰;密密层层,犹如柳絮舞。起初时一片两片,似鹅毛风卷在空中;次後来千团 万团 ,如梨花雨打落地下。高山堆叠,獐狐失穴怎能行;沟涧无踪,苦杀行人难进步。刹时间银世界,一会见粉砌乾坤;客子难沽酒。苍翁苦觅梅。飘飘荡荡裁蝶翅,叠叠层层道路迷;丰年祥瑞从天降,堪贺人间好事宜。

鲁雄在军中对费、尤曰:“七月秋天,降此大雪,世之罕见。”鲁雄迈年,怎禁得这等寒冷。费、尤二人亦无计可施。叁军都冻坏了。且说子牙在岐山上,军中人人穿起棉袄,带起斗笠,感丞相恩德,无不称谢。子牙问:“雪深几尺?”武吉回话:“山顶上深二尺,山脚下风旋下去,深有四五尺。”子牙复上台去,披发仗剑,口中念念有词,把空中彤云散去,遂现出红日,当空一轮火伞。刹时雪都化水,往山下一声响,水去的急,聚在山凹里,子牙见日色且明。有诗为证:

“真火原来是太阳,初秋积雪化汪洋;玉虚秘授无穷妙,欲冻商兵尽丧亡。”

话说子牙见雪消水急,滚涌下山,忙发符印,又刮大风。只见阴云布合,把太阳掩了,风狂冻冽,不亚严冬。刹时间把岐山冻作一块汪洋。子牙出营,来看纣营,尽倒,命南宫、武吉二将:“带二十名刀斧手下山进纣营,把首将拿来。”二将下山,迳入营中。见叁军冻在水里,将死者且多。又见鲁雄、费仲、尤浑叁将在中军;刀斧手上前擒捉,如同囊中取物一般,把叁人捉上山来见子牙。

魔家四将号天王,惟有青云剑异常;弹动琵琶人已绝,撑开珠伞日无光。莫言烈能焚毙,且说花狐善食强;纵有几多希世宝,丙灵一遇命先亡。

话说南宫、武吉将叁人拿到辕门通报,子牙命:“推进来!”鲁雄站立,费、尤二贼跪下。子牙曰:“鲁雄时务要知,天心要顺,天理要明,真假要辨。方今四方知纣稔恶,弃纣归周叁分有二,何苦逆天,自取杀身之祸?今已被擒,倘有何说?”鲁雄大喝曰:“姜尚!尔曾为纣臣,职任大夫,今背主求荣,非良杰也。吾今被擒,食君之禄,当死君之难,今日有死而已!又何必多言?”子牙命:“且监於後营”复到土台上,布起罡斗,随把彤云散了,现出太阳。日色如火一般,把岐山脚下冰,即刻化了。五万人马,冻死叁五千,馀者逃进五关去了。子牙又命南宫往西岐城,请武王至岐山。南宫走马进城,来见武王。行礼毕,武王曰:“相父在岐山,天气炎热,陆地无阴,叁军劳苦。卿今来见孤,有何事?”南宫曰:“臣奉丞相令,请大王驾幸岐山。”武王随同众文武,往岐山来。怎见得?有诗为证:

“君正臣贤国日昌,武王仁德配陶唐;漫言冰冻擒军死,且听台城斩将亡。祭赛封神劳圣主,驱驰国事仗臣良;古来多少英雄血,争利图名尽是伤。”

话言武王同文武往西岐山来,行未及二十里,只见两边沟渠之中,冰块飘浮来往。武王问南宫,方知冰冻岐山。君臣又行七十里,至岐山。子牙迎武王。武王曰:“相父邀孤,有何事商议?”子牙曰:“请大王亲祭岐山。”武王曰:“山川享祭,此为正礼。”乃上山进帐。子牙设下祭文;武王不知,今日祭封神台,子牙只言祭岐山。排下香案,武王拈香。子牙命:“将叁人推来。”武吉将鲁雄、费仲、尤浑推至,子牙传令:“斩讫报来。”刹时献上叁颗首级,武王大惊曰:“相父祭山,为何斩人?”子牙曰:“此二人乃成汤费仲、尤浑也。”武王曰:“奸臣理当靳之。”子牙与武王回兵西岐不表。且说清福神将叁魂引入封神台去了。话说鲁雄残兵败卒走进关,逃回朝歌。闻太师在府,看各处报章,若叁山关邓 九公报大败南伯侯。忽报汜水关韩荣报到,令接上来,拆开看时,顿足叫曰:“不料西岐姜尚,这等凶恶;杀死张桂芳,又捉鲁雄,号令岐山,大肆猖獗。吾欲亲征,奈东南二处,未息兵戈。”乃问吉立、余庆曰:“我如今再遣调何人伐西岐?”吉立答曰:“太师在上,西岐足智多谋,兵精将勇;张桂芳况且失利,九龙岛四道者,亦且不能取胜。如今可发令牌,命佳梦关魔家四将征伐,庶大功可成。”太师听言喜曰:“非此四人,不能克此大恶。”忙发令牌,又点左军大将胡 升、胡 雷,交代守关将令发出。使命领令前行,不觉一日,已至佳梦关,下马报曰:“闻太师有紧急公文。”魔家四将,接了文书,拆开看罢,大笑曰:“太师用兵多年,如今为何颠倒?料西岐不过是姜尚、黄飞虎等,割鸡焉用牛刀!”打发来使先回,弟兄四人点精兵十万,即日兴师;与胡 升、胡 雷交代府库钱粮,一应完毕,魔家四将辞了胡 升,一声炮响,大队人马起行。浩浩,军声大振,往西岐而来。怎见得好人马?

叁军呐喊,上五方;刀如秋水迸寒光,如麻林初出土。开山斧如同秋月,画杵戟豹尾飘飘;鞭□锏瓜分左右,长短刀剑砌龙鳞。花腔鼓擂,催军趱将;响阵锣鸣,令出收兵。拐子马御劫寨,金装弩准备冲营;中军帐镰钩护守,前後营刁斗分明,临兵全仗胸中策,用武还依纪法行。

话说魔家四将人马,晓行夜住,逢川过府,越岭登山,非止一日”;又过了桃花岭。探马报入中军:“启元帅!兵至西岐北门,请令定夺。”魔礼青传令,安下团 营,扎了大寨,叁军放炮安营,呐一声喊。且说子牙自冰冻西岐,军威甚盛,将士英雄,天心效顺,四方归心,豪杰云集。子牙正商议军情,忽探马报入相府:“魔家四将,领兵扎住北门。”子牙聚将上殿,共议退兵之策。武成王黄飞虎上前启曰:“丞相在上,佳梦关魔家四将,乃弟兄四人,皆系异人秘授,奇术变幻,大是难敌。长曰魔礼青,长二丈四尺,面如活蟹,须如铜线;用一根长,步战无骑,有秘授宝剑,名曰:“青云剑。”上有符印,中分四字,地、水、火、风,这风乃黑风,风内万千戈矛,若乃逢着此风,四肢成为齑粉。若论火,空中金蛇搅绞,遍地一块黑烟,烟掩人目;烈烧人,并无遮挡。还有魔礼红,秘授一把伞。名曰:“混元伞。”伞皆明珠穿成,有祖母绿,祖母碧,夜明珠,辟尘珠,辟火珠,辟水珠,消凉珠,九曲珠,定颜珠,定风珠。还有珍珠穿成“装载乾坤”四字,这把伞不敢撑,撑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转一转乾坤晃动。还有魔礼海,用一根,背上一面琵琶,上有四条弦;也按地、水、火、风,拨动弦声,风火齐至,如青云剑一般。还有魔礼寿,用两根鞭,囊里有一物,形如白鼠,名曰:“花狐貂。”放起空中,现身似白象,胁生飞翅,食尽世人。若此四将来伐西岐,吾兵恐不能取胜也。”子牙曰:“将军何以知之?”黄飞虎答曰:“此四将昔日在末将麾下,征伐东海,故此晓得;今对丞相,不得不以实告。”子牙听罢,郁郁不乐。且言魔礼青对叁弟曰:“今奉王命,征凶顽,兵至叁日,必须为国立功,不负闻太师之所举也。”魔礼红曰:“明日俺们兄弟,齐会妾尚;一阵成功,旋师奏凯。”其日弟兄欢饮。次日,炮响鼓鸣,摆开队伍,立於辕门,请子牙答话。探马来报:“魔家四将请战。”子牙因黄飞虎所说利害,恐将士失利,心下犹预未决。金吒、木吒、哪吒在旁,口称:“师叔!难道依黄将军所说,我等便不战罢?所仗福德在周,天意相佑,随时应变,岂容如此怯战?”子牙猛醒,传令摆五方号,整点诸校,列成队伍,出城会战。怎见得?

两扇门开,青招展;震中杀气透天庭,素白纷纭。兑地征云从地起,红荡荡离宫;猛火欲烧山,皂带飘飘。坎气乌云函上下,杏黄旗麾中央;正道出兵来,金盔将如同猛虎,银盔将似欢狼。南宫似摇头狮子,武吉似摆尾狻猊;四贤八俊逞英豪,金木二吒持宝剑。龙须虎天生异像,武成王斜跨神牛;领首的哪吒英武,掠阵的众将轩昂。

魔家四将,见子牙出兵有法;纪律森严,坐四不象至军前。怎生打扮?有诗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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