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业扫了她们一眼,盯着其中两个衣饰打扮最好的丫鬟,缓缓问道:
“谁是陈少夫人的贴身大丫鬟?”
那两个丫鬟感受到了萧谨业压迫性的目光,再也顶不住,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地,“是……是奴婢春桃和秋梨!”
萧谨业问道:
“你们两个昨夜可有值夜?”
“不……不曾”
“为何?”
“昨晚少爷很晚才回房,少夫人叫了一桌子的酒菜,说是要与少爷小酌,就让奴婢们都下去了,还吩咐……今夜谁都不许过来,以免打扰了少爷和少夫人的兴致。”
“是啊是啊,少爷和少夫人一直很恩爱,平时也常常让奴婢们不必值夜……”另一位女婢也插言道。
“这么说,你们从昨夜少爷和少夫人开始用膳起,就待在自己的房中不曾出来过?”
“是,后来窗外有蜜蜂的嗡嗡声,我……我和秋梨试图出来过,但是开门就有一团蜜蜂迎面扑来,吓……吓得我们再也不敢出门了,也……不敢开窗。”两位婢女低下头。
这就是说,这些奴仆们连往外偷看的机会都没有。
萧谨业眼睛眯起,往一排人看去,“你们全部都是?”
“是。”众人齐齐回答。
“那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众人犹豫了一下,左右看看,最后还是望向了春桃和秋梨。
春桃和秋梨对望了一眼,回头又看了一眼坐在树下的少夫人,紧紧的咬住嘴唇,不再开口。
萧谨业见状,微微俯身,充满压迫性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你们以为这么大的阵仗是怎么来的?院外所有人都听到那声惨叫,这才惊动了官府。你们说与不说都不影响本案的进展,说了,说不定还能帮到你们少夫人!”
最终,还是春桃一咬牙,老老实实的说,“听……听到了一声惨叫,还有……还有杯子落地的声音。”
“男声还是女声?还是男女声都有?”
两人又对望了一眼,再看了看周围一众的丫鬟,最后不确定的说,“是男声……只有男声!”
此时,百里苍沉插话道:
“听说你们少爷与少夫人很是恩爱?”
“是,整个崇山郡城的人都知道。”这次是秋梨略带骄傲的回答。
“可是我听说,最近你们少夫人和陈少爷在吵架?”
“这……”秋梨一时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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