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事从来都是黑白两开,各有立场。对得起天地,无愧于自己,便是好的。就像三公,即便梁萧因为儿子的原因早早与你绑在一条船上,但他从来都未曾做过半点伤害大虞国体之事。在维护你和大虞之间,他找到了一个平衡点。”巫灵仙看到虞景钰面色有些泛范冷,知道他的偏执,出声开解。
“阿蛮说得对。我和江临竹身形相似,回头让徐清风重新选个一月后的黄道吉日就好。”虞景钰笑着点头,放弃旁人争破头的王位,于他也不过在谈笑之间。从来他都知道自己所做一切的目的只为复仇。
三日后,虞承烨的陶俑被定在宫门外的广场,没有人知道里面是真的人,被人跪了大半辈子的王,现在跪在陶俑中,眼能视,但目之所及皆是黑暗;耳能闻,罪己诏一遍遍的从耳廓位置的小孔传进来,让他愤恨不已。
五日后,梁萧返回,与各门派达成和解,并给出了预计范围内的补偿。
七日后,按照欧阳家等受过巫族恩惠的修士们的要求,将隐世巫族所行公布天下,百姓知其好,以为往后每年都能像十年前一样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时,再次公布了虞承烨的罪诏,全国哗然,一夜间灭族三百余人,这是怎样的狠心和恶?
又将无人祈福,希望被打破,恨意更甚,洛京百姓每天都络绎不绝的到虞承烨跪俑前谩骂诅咒,真正是遗臭万年。
又三日,突然洛京城外一夜间汇集无数士兵,他们就像是从天而降,毫无征兆的将洛京围了起来。
洛司马见有异状,及时让人封锁城门,才没让对方直接长驱直入。
西南军谢霖麒让化整为零,分批行军,在此处会合的士兵原地扎营休息,以免疲兵对上京中装备精良的禁卫军。
他骑着黑马银鞍出现军前叫阵:“我乃西南军司马谢霖麒,得三殿下亲信,清君侧,捉奸人,尔等速开城门,交由我等接管!”
“谢霖麒无召入京视同叛军,我劝你尽早离去,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可饶你不死。”禁卫军首领喊道。
“呵!尔等软脚虾,连战场都未见过,有何叫嚣。虞景钰大逆不道,联手妖修巫灵仙,逼走三殿下,禁锢大王,仍有造谣重伤,实乃奸人所为,限尔速开城门,否则,便断京中水粮,三日必屠门而入,活捉虞景钰,护大王,护国都!”谢霖麒又驾马往前了几分。
虞景云从马车上出来,站在前面:“去告诉虞景钰,别妄想挣扎,我亦得了隐世修者的支持,这一次可不怕他!妄想把控朝政,构陷父王,还得看我答不答应!”
禁卫军首领对着虞景云遥遥一躬身:“黔州侯误信谗言,中了奸人离间之计。前王的罪行并非大王凭空捏造,而是经过了百官审核确实,三公共审的结果。至于前王,他为了长生一意孤行,现在哪里还有一点为王的样子,若非国师及时出面阻止,当日就不会只是死了一名士兵了。”
“是真是假,本殿自会分辨。洛司马,本殿命你,立刻打开城门!迎我接管。”虞景云自信满满,临走时,文官还有大部分都不服虞景钰,绝不可能短短不到一月的时间就倒戈了。
谢霖麒驾马又往前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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