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毒药？怎么都没听说过？”太师裴清邈捋了捋胡子，眉头紧皱。
另外三人也看向虞承烨，等待解释。
“哎——”虞承烨长长地叹了口气，面露痛苦不忍回忆之色，“这是夜郎国的禁药，无色无味，伤及五脏六腑，毁人精气，中毒不可查，伤害不可愈。我是借着“不死药”九死一生，才痊愈了，这也是为何在老九试炼“长生”未果，我就着急忙慌地开始的原因。”
“这毒难道是大殿下所下？可有证据？”裴清邈疑惑地问道，眼神飘向风怀古，毕竟此事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外孙三殿下。
“确切说来，还和老三有点关系。”虞承烨如此这般，如倒豆子似的将整个经过讲了出来，末了才道：“老九向来孝顺，孺慕父恩，在我晚上入定之后，悄然离开，潜入老大府上，本来只想杀他一人，却听闻他和那六名官员密谋害死本王，夺取王位。一怒之下，就都没放过。此事，你们怎么看？”
风怀古最先站出来，这事怎么也算是给景云除了对手，还证明了他的清白，而且师出有名：“我认为此事非九殿下之过，若是直接缉拿虞景初判罪，且不说证人会不会被收买威胁改口供，只怕是宁家立刻就能反了。现在这样，他们反到找不到由头造反。”
“也不是这样说的，杀人就是杀人，错了就是错了，应该按律判罚，不过念在侯爷护国护王有功，可从轻发落。”太师裴清邈皱眉，略微沉吟。
太傅梁萧立即站了出来：“我倒认为不如将计就计，反正知道妖物一事的人都在这里了，只要我们不说，这事就此揭过。若是明着判罚，宁家人肯定会闹。”
“就是，宁家已经和西南军联手，相当于手握大虞一大半的精兵良将，西北军应对北陌，不能轻动，备守军鲜少经战火洗礼，拉出来，两个都未必能抵一个。”风怀古自然是不同意提到明面的，毕竟景云的凝神香中有“嗜心”的药引，会成为被攻奸的污点，眼看胜利在望，他也不想多生事端。
虞承烨看向娄之扬：“娄太保，军中事，你最清楚，你怎么看？”
娄之扬捋了捋山羊胡子：“你们是不是忘了宁司马当年也是从龙之功，同样入藏书阁，借口妖邪根本瞒不住。但单说军中事，镇北军和西南军联手真要反，我们势弱。但老夫在，这身骨头可不是软的，照样能带备守军上阵杀敌！”
除了虞承烨，所有人都是一怔，是啊，当年宁司马也入了藏书阁，这是瞒不了宁家。
风怀古稍稍思索，立马转了过来：“此事就算他们知道，也只能吃哑巴亏。你们会站出来为他们作证吗？不会，我们要保的是大虞安泰，百姓安居，而不是战火纷飞。他们师出无名，就不敢造反，民心不在，军中将士甚至容易被策反。娄太保，你觉得这可行吗？”
娄太保眼前一亮：“如此甚可，将计就计，让他们吃下这个哑巴亏，之后先徐徐分化，让宁家逐渐淡出镇北军，与西南军拆解联盟。”
宁臣泽朝中观察，下朝试探虞景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