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波的经过假山的时候,将自己身前的两人都打晕,让人带走。
前面的人感觉身后有疾风吹过,回头就看到身后少了两个人,叫停了队伍:“队长,张三李四不见了。”
站在最后的人回道:“队长,他们刚刚说三急,一起跑假山后面了。估计是晚上的菜太咸,水喝多了。”
“大家原地休息,等他们来了一起。”队长说道,拎着灯笼往假山那边走照:“张三,李四,你们还要多久,赶紧些,懒牛懒马屎尿多!再不快点扣你们月钱。”
“来了,来了。”随着话语生,两个男子低着头一边系裤腰带,一边着急忙慌地走过来,凑到队长耳边:“队长,假山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刚刚叨了我屁股,要不要去看看,万一是蛇,伤了府上的人,大殿下一定会治我们罪的。”
“行,大家拔刀,都过去看看。”队长闻言带着人往假山去,走近后引入眼帘的是三具尸体,张口咬喊人,却被人一刀摸了脖子,捂着嘴张了张口,转身伸手想让后面的人报仇,却看到自己小队的人一个个瘫软在地,绝望地睁着眼睛落气。
张晋让所有人换好衣服,将八具尸体藏入假山中,走了出去,跟着路线巡视,几次与府中的巡夜队交叉而过,灯火晦暗,加上都埋着头,也没有被发现。
然后一行人在经过虞景初主屋的时候,灭了灯笼,都纷纷小心翼翼地靠近主屋。
张晋用匕首撬开了木窗户闩,将迷药从木窗户吹入屋中,合上木窗等了片刻,手一挥。
众人纷纷带上面巾,小心地推开窗户,纷纷翻身落入,吹亮火折子,确定床上的人是虞景初后,直接一刀抹喉,一群人又悄然退出,按原路返回,在假山换了衣服,纷纷翻身上院墙,悄然离去。
离开大殿下府已经是丑时初,街上除了敲梆巡夜人,和偶尔经过的府城兵,安静得落针可闻。
张晋带着一行人直接摸去了宁司马府上,司马府比大殿下府守卫看似更松散,实则更精密。
所有值夜的都是镇北军的士兵,想要直接潜行进去杀人,不太可能,唯一的机会就是等宁司马上早朝。那时候只有马车上一个驾车的士兵。
张晋显然不是只想着将人杀死,他将云英叫出来:“你确定能模仿宁司马不出破绽?我相信你的实力,但是你并没有长期待在他身边,恐怕被亲人识破。”
“放心,识破不了。培养多年,有望登顶的外孙被人杀了,这刺激,足够为所有的不合理反常做解释。这是个机会,若只是杀了他,宁家还会有下一个人继承他的位置,不如取而代之。”云英现在正是一副小兵的打扮,半点看不出女子的模样。
“要不还是算了,我们在早朝路上伏击他,杀了就跑。大家都安全。”叶令摘了面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