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海,去医侍司确定桃花糕一事,还有掌厨此事为何未上报?”虞景钰看向掌厨。
卓海领命离开。
掌厨哆哆嗦嗦一抖,立刻跪下:“侯爷,此事有上报,大王同意了,并赏赐了杨成,让他继续开发新的点心。”
虞承烨每天的事务太多,这样的小事倒是不太记得清楚,现在这么被提及,才有了些微印象,轻咳两声:“老九,却有这事,因为这点心出来之后,夫人们今天这个请旨,明天那个请旨,我干脆就让杨成先负责夫人们的点心。”
钱三长长地松了口气,一个劲儿地磕头:“侯爷明鉴,我绝不敢做半点对大王不利之事。”
虞景钰微微皱眉,这么一来也证实了自己的推断,问题还是在饭里:“暂时排除你的嫌疑。罗木,现在钱三已经自证,你还是坦白交代了,少受些罪。”
“侯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交代什么?这洗米做饭,每天都做的事,御膳房那么多人来来往往,我就是想做手脚,如何避开旁人?大王和诸位夫人都是精米,一锅起来,怎么就只有大王有事?”罗木已经吓得忘了尊卑,一句句话都是质问,并不像是装的。
这时李从宜抱着一个陶土坛子进来,递给虞景钰:“侯爷,找遍了所有橱柜和众人的房屋,只有罗木的房间里很谨慎的放了这坛无色无味的水。”
罗木看到陶土坛子,反到如释重负:“这可不是什么毒,这是大殿下的一片孝心,是花了大价钱求来的圣水。一个月前,大殿下找到我,说看大王近日忙于政务,尝尝疲乏,且听闻睡眠也不好,特意求了这圣水,让我每日做饭放上二两,给大王养神。”
虞景钰眉头一皱,先于虞承烨发声之前,将木针拔出,又扎进去,痛得罗木整个人都蜷缩哀嚎:“我大哥一向敬重父王,怎么可能毒害他?!你休要胡说,幕后指使到底是谁?”
虞承烨眉头微皱,显然认同虞景钰的话:“罗木老实坦白幕后主凶,我饶你不死。”
“大王,不信你找医侍来验,绝对就是圣水。我在入米饭前,喝过一碗,当即觉得神清气爽,才敢做饭时倒入二两。不信,你们可以让大殿下来给我作证。”罗木据理力争,他不想再受罚。
虞景钰挑眉又将木针拔出:“大哥不可能害父王,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幕后的人要你挑拨!绝了这个心思,快点供出幕后,不然我多的是办法让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虞承烨招手让李从宜到身边,接过陶土坛子,让他去请医侍长来验,然后抬眼:“老九,你也累了,休息休息。我们先让医侍验过之后再继续。”
“是,父王。”虞景钰说完,又狠狠地瞪了罗木一眼:“你最好祈祷是真的,敢挑拨父王和大哥之间的关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虞承烨看着虞景钰,眼神又柔和了几分,几个儿子,似乎只有他对亲情是顾念的,一想到老大、老三暂代朝堂,结果三公对此都颇有微词,就忍不住皱眉。今天安抚了人,明儿上朝再议。
念青被带来,揭开陶土盖子,无色无味,就像是一坛冷水。他取了一勺无色无味的水,又取了一勺凝神香,在烛火上稍稍炙烤,片刻出冷香,指尖蘸取一点,放置舌尖,正是“嗜心”。
他立即将药水倒了,跪地:“大王,此陶坛中正是碧凝草液,此液体无色无味,与凝神香的一味主药结合就会变成夜郎国禁药‘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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