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好酒好菜好朋友嘛!人多过年才热闹。”虞景风乐呵呵的说着,半点没有将自己当客人,手指着四周:
“想也知道你这儿冷清,我已经安排人备上了,什么灯笼,爆竹,吃的,喝的,都从三哥那儿顺了一份,午后送来。”
巫灵仙眼看着虞景风越走越近,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抽身转开:“谢过,不必。”
虞景钰冷着个脸:“这边的东西,我会准备!用不着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老九,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吧!你新婚头年,不回去陪自己媳妇儿,赖在这里算什么事儿?!”虞景风侧头看向虞景钰,右手敲了敲太阳穴,突然手指着宫中的方向,
“我师父说,守书人师承欧阳神羽,巫族算是我们师祖。我给师祖送东西是应该。你呢?难道是对国师有什么图谋?还是对那个位置?”
虞景钰眉头微皱,不得不说老五看着吊儿郎当,实则极为心细,且相信直觉:“五哥,我这药性时不时复发,怎么陪清然过年?国师救我命,更会助父王长生,我做任何事都难以报恩。”
虞景风见老九两三句话撇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听三哥说,二哥的事,年关一过就会昭告天下,连同年祭时的罪己诏,但偏偏没有给你生母平反。家中有缘高位的只有大哥和三哥,你看好谁呢?”
“看好当今大王。”巫灵仙先一步回应,举步走向虞景钰,伸手搭脉,句句话看似为难阿银,却都是试探自己,怕自己因这些时间的熟稔,站位阿银。
虞景钰猛地抬眼看向阿蛮,了然地吐了口气,自己是当局者迷了,以为他对阿蛮有别样心思,原来是怕阿蛮站位,接受到阿蛮轻轻摇头,便闭口不答。
巫灵仙看清了虞景风的目的,不着痕迹的护着阿银:“五殿下,你是质疑我,不能成功制出不死药吗?苗巫馆内不论庙堂,殿下年后入守书人,也该收收心,勿入俗尘。”
“非也。先不说长生药极为苛刻有限,你认为谁会将这样的好事外传呢?父王自然不会,更需要一个明面代行人。何况人获得长生,自然会向往仙途。这位置嘛,依旧是能者居之。”虞景风看得清透,这也是他从不占染庙堂,一直独善其身的原因。
巫灵仙收回诊脉的手,指尖在虞景钰手心写了一个合字,并未再回应虞景风半个字。
虞景钰了然点头,但在行动之前,抬头回了虞景风,不想他为难阿蛮:“我现在只有半条命在,谁登位都与我无关。”
话音在落下,他突然发疯似的抱头撞向一旁的柱子。
一旁的申姜瞬间冲到了柱子前,挡住虞景钰,却被接连撞击,震吐血来。
虞景风吓得下意识后跳了一步,才定睛看去。
巫灵仙眉头紧皱,从腰间取出银针布包,用力一甩,反向一圈,系在腰上,双手快速拔针,扎在头上十数处穴位。
虞景钰突然一顿,倒在地上,接着瞬间抽搐,又很快停下,僵直起身,双手呈爪,抓向申姜,并且张大嘴,不断向他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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