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钰也来不及多思考虞景初倒底打了什么算盘,等人走远,立马叫申姜扶自己去旁边阿蛮的帐篷,虞景风铁定憋了一肚子坏水。
申姜推着轮椅进来,扶着虞景钰坐上,“你药浴的时候,神女让他们准备的。”
“嗯。”虞景钰被推着往外走,经过桌子的时候,顺手将他们送来的果子,连盘子一放在膝盖上。
另一边,阿依兰半扶半抱着阿蛮回了帐中,喂了她一粒专门配置的灵药,唤了虫蛊到门口守着,然后去准备给阿蛮药浴。
虞景风平日里给虞景云说了不少次要和神女保持良好的关系,但他一直也没有时间,亲自走上一趟。借着这个机会,不被猜疑的拉近和神女的关系,他是很乐意的。
毕竟国祭时,父王会将国师接任讣告大虞历任大王(注1),并同时昭告天下。届时神女就是名正言顺的国师,天坛国占,能得帝运加持,更能左右封禅。
虞景风仗着有阿蛮给的百解,肆无忌惮,伸手去撩门帘:“执灯使可在?我和我哥来看望神女了。”
手才触及布面,一点微麻刺痛,收回手,眼看着一点血点的指尖,渐渐肿了起来:“啊哟~哎哟~神女,提灯使,要出人命了喂!快救救我,我来送‘树心玉’的!”
阿依兰微微皱眉,原本想着教训总是擅自闯入的五殿下,结果听到“树心玉”,只好放下自己正在烧的药浴水,慢慢从帐篷侧面的火灶旁起身,吹奏骨笛,召回了自己的小可爱们,然后缓缓走到帐篷正前面:“哟~五殿下,这是怎么了?”
“我刚刚伸手撩布帘,不知道被什么蛰了一下,就这样了!快救我,我不想废手!”虞景风整个手都已经肿成了发面团,声音惊恐而凄惨,仿佛下一秒就能原地去世的夸张。
阿依兰抓住他的手,在头发上取了一根两寸长的针:“没事,就是放点血。”
话音还未落下,用力扎入了手指,进去了一寸余:“别动,不然废了,我可不管。我取个盆子过来。”
虞景风一手抓着手腕,不敢动,也不敢抖,眼巴巴地望着阿依兰:“阿依兰,周围都是禁卫军,你放你家小可爱干嘛?合着你就是为了防我?早知道,我就抹好驱蛊粉,再来的。”
“帐中药多,为了防止人误入误食,有个好歹。”阿依兰拎着盆儿回来,抓住虞景风的手,同时用力将针抽出,冷着个脸,看他自作自受:“但凡,你在外面好好等着,也不至于如此!”
黑色的血顺着流入盆中,隐约有什么在血里面扭动。
虞景云眉头轻皱,别开脸不太敢看。
虞景风却丝毫没察觉到痛,还笑嘻嘻地和阿依兰贫:“我和神女可是好友,院墙都翻了那么多次了,还需要这么见外呢!”
阿依兰白了他一眼,针再次刺入,故意用力扎生了几分:“闭嘴!再胡说,神女就不见你了。”
“嘶~”虞景风疼得龇牙咧嘴:“我有‘树心玉’。”
阿依兰又拨动了针:“以后再说胡话,解蛊就选最痛的方式。”
“行,我不说,我不说。”虞景风疼痛难忍,知道阿依兰故意为难自己,连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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