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赵仙巧之后,张晋再回屋中,床上人已经换成了替身云英:“殿下说大婚会回来,这期间,若再有人来,我们两人配合着应付。”
“行,我看这赵小姐是个难缠的主,你小心着些。”张晋将之前这边发生的事简单和云英讲述了一遍,方便她到时候拿捏殿下的语气,和对待对方的态度,以免露出破绽。
云英认真听后并未察觉此女有何异常,只当是殿下嫌应付人麻烦,躲懒去了。
张晋将盒子打开,里面都是上百年的极品药材,看来赵家也用心了,简单清点后,抱着往府库去。
刚刚出门,府中小厮抬了很沉的一个大箱子进来寻张晋:“管事,李府送来的一些名贵药材和银两,说是婚前不便相见,以此聊表心意,望侯爷早日康复。你看要怎么处理?”
“收都收了,就都抬府库登记入库。”张晋抱着几个盒子,带着抬箱子的人往库房走。
虞景钰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笠帽遮面,从街对面的铺子出,混入人群,确认无人跟踪后,才直接往苗巫馆走。
今日苗巫馆比往日显得冷清了些,毕竟昨天一整天都没有一人抽中,多少有些降低热情。
林夫人带着薄礼到苗巫馆,只看到稀稀落落的两三队人等待摇签。虽然最终未能成事,但也得了不少好处。
几乎她前脚走,虞景钰就后脚翻院落地,小心翼翼的往主屋走,却和从前厅回来的阿蛮碰个正着。
“不好好准备大婚,又跑来干嘛?”阿蛮面上嫌弃,藏着背后的手却逐渐握紧,用力掐掌心。
虞景钰站直了身子,轻咳两声:“我们当初的大婚布置可以直接用?只是需要布置新房,张晋会弄好。卜祝司的人可有来寻你?”
“早来的都是下面的小虾米,意义不大。”话语间阿蛮走到大门口,推开门往里走。
虞景钰紧跟着进入屋中:“你有什么安排?”
阿蛮伸手倒了杯水,直直掷向虞景钰:“喝完就走,这些事,你不用管。当下大婚最重要。”
“所以,阿蛮是要让我以后都不参与,以传承为借口,龟缩偷生?何为传承?传承是字符,是经久流传的学识,是属于巫族独有的能力,这些与血缘无关,而是教下去,才能传下去。”虞景钰伸手接住空抛的杯子,轻轻放在桌上,撑起身,双手捉住阿蛮的手,直直地逼视她。
阿蛮猛地收回手,面色渐冷:“阿银!你说的或许是对的,但,巫族只有我们两人,不能有一点冒险。”
虞景钰紧了紧手,再继续只会将阿蛮推得更远,嘴角一扬,笑着转移了话题:“三天后就是大婚,谁都改不了。老五虞景风往西南方向去寻的。”
阿蛮也知道这事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很讽刺,一切由她一手促成,却也成了她心底拔不出的一根刺:“西南?坊间一直有传西南众山有灵,修者御剑而行,一日百万里。传言虽有夸张,但也属实。难怪我的人在黔州附近发现他肚子一人,看样子是无功而返。”
两边信息一合,大约能猜到真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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