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王大怒,当即下令将柳夏来召回卜祝司看管,暂不得出,不得与外界联系。又责令卓海带两名公公,就是抬也要将虞景钰抬入宫中,好好解释清楚重伤骑马一事!
卓海到侯府后,宣圣令,张晋回他殿下昨夜回府后气急攻心,吐血昏迷,伤势加重,无法听令。
卓海也不敢直接冲进去抬人,且不说这一府的侍从个顶个的看着就是练家子,就是大王亲子这一条,他也不敢得罪太狠了,只能一个劲儿暗叹命运不济,每次这种烫手的活都砸自己身上,转身又吩咐跟来的两名公公,一人回宫复命,一人去请那位差不多要扎根九殿下府的医侍长 。
虞景钰从密室出来,就看到云英顶着自己的脸,躺在床上。
云英听见从密室传来声音,利落翻身坐起,几步走到虞景钰面前,半跪:“殿下,昨儿情急骑马,被盯上,参奏了。柳项已经被困卜祝司,他们意在殿下。”
虞景钰点点头,稍微思索,便安排道:“医侍长可有打点好?他的话未必能作数,你从密室出,去寻念白相助。不论什么办法,两刻钟内带回来。”
“是!”云英行礼后,摘去面具,往怀中一塞,从密室离开。
虞景钰走到床边,将不合身的夜行衣换下,踢入床底,仰躺床上,背部的伤被压住,疼得他闷哼,握紧拳头,未再移动半分,伤在内府,自然只能仰躺。
朝堂上,虞承烨得了回禀,看了老大,老二和众位大臣一眼:“老九这伤是真是假,不妨大家一同去看看。若真是欺君,本王自然会按律处治,王孙贵族犯法与庶民同罪。但若是……,罢了!法不责众,何况诸位也是为了大虞。”
他自然看出了两个儿子与朝堂上大臣已然结党营私,太过着急扳倒老九,将他彻底驱逐权力之争,反到暴露了。他心念间,想得更多的是,要如何按捺下他们的蠢蠢欲动!
站出来的朝臣皆是面色一僵,心道此事急切了,得想法洗去大王的防备,不然指不定拿谁‘祭天’。
一行人各有心思,浩浩荡荡的来到九殿下府,上一次这般声势还是昨日的婚礼。
禁卫军敲开侯府大门,后分两队将侯府外围了起来。
众人见虞王,纷纷下跪,高呼:“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虞承烨手一抬:“平身!让管事张晋来见!”
“小民拜见大王!”张晋是虞王亲手挑给虞承烨的是十位管家,之前的都过不了半年,不是死于意外,就是重病不起,这张晋到难得的命硬。
虞承烨手一抬,示意其起身:“带我去见钰儿,张医侍长就不必参与诊治了。老大老二关心钰儿身体,特别寻了民间有名大医,或许能让钰儿早些好起来。”
张医侍长是虞景钰受伤后,奉虞王令常驻府中直至治愈的医师,得令停住脚步,远远地坠在众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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