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将女子面色惨白,额头有豆大冷汗,确实是体虚引起那几天腹疼的症状:“我扶你去休息。”
“不,不敢劳烦贵人。和我一同装扮的这边的阿宁马上就来。”女子摆了摆手,却又想起是自己寻人来的,拒绝容易出破绽:“我听闻,听闻夫人是药谷神医,可不可以帮我开副调理的药方?我实在受够了每个月这样疼痛难忍。”
“行,回头,我给你开一副调理的药方。现在你需要休息。”阿蛮说着又伸手去扶人。
“夫人~”阿宁端着一碗热糖水回来,却看到阿蛮,微微震惊:“夫人,我们没有偷懒,这糖水是平时存下的!”
阿蛮淡淡一笑,倒是站起身来:“嗯,好好照顾她,今天你们俩就别忙活了,婚礼又不是明天就要举行。”见两人拘谨,倒也没多说,只身离开。
黄裙女子呼了口气,算是瞒过去了。刚刚她远远看到夫人过来,就支开了阿宁,还好她回来得及时。
另一边,虞景钰到了药馆,依旧是从后门进。
念白正百无聊奈的坐在躺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块药玉。周边放着好几个晾晒药材簸箕,每一个都有五六层。
虞景钰轻咳一声:“神医这日子真潇洒!”
“哪里哪里!不如殿下!人生喜事将至。”念白站了起来,将药玉往腰间一挂:“今天来又是要我怎么配合?”
“希望神医让我回府养伤,但又不能好得太快。”虞景钰伸手抓了一把药材,从指缝间缓缓洒落。
“我听李慕说虞王批了两百余人,择选冲喜,殿下好艳福。”念白多少有些不满,怎么说阿蛮现在也挂着药谷的名分,若是同嫁,得多作践自己。
“放心,名册过了阿蛮眼,不会有别人。李慕可还有说什么?大殿下接下来的动作?”虞景钰和李慕没有直接联系,但既然他将冲喜一事告诉了念白,肯定还留了别的。
念白点头,看了下四周,虽然未见药童,但依旧多了些谨慎,做了个请的手势。
虞景钰颔首,走在前面,直接往主屋去。
念白跟着进屋后,关上门。
虞景钰放下兜帽,揭开面巾:“说吧!”
“李慕说叶司徒的消息传给虞王得太早,大王对大殿下有些失望,耳提面命了一番,让他将安排去调查的人召回,无伤大雅,却也是抹了面子。
在大殿下的人马到晒盐场的第三天,,二殿下寻来,答应分一半玉氏的上供,两人达成一致,所以大殿下去寻二殿。
估计不出两天便能传回晒盐场,届时恐怕叶司马会有性命之忧。”
“你们太小看虞王了。没有后手安排,他也不会引蛇出洞。
何况本殿能拦下传来的叶司徒的信件多日,没有准备怎么会轻易交上去?这可是阿蛮给本殿准备的靠山呢!”虞景钰肉眼可见的嘚瑟,这些日子的顺心顺意,也不刻意压着自己那点炫耀的小心思。
念白挑了下眉头,对虞景钰的反应有些意外:“大巫现在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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