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我定然全力施为,拼死也会让这记忆坚持过殿下婚礼。”柳项双手未停,分了一份心思回答完后,又全神贯注的施展音术。
虞景钰轻应一声后,从密道离开,快速的没入人群,确定无人跟踪后,从药馆后门入。
药馆大堂,念白正将自己炮制好的药草分明别类的入药柜。
一行北陌人将药馆围了起来,将寻常百姓驱离。
轿子门帘被掀开,少司命一身淡紫色纱衣,同色系的纱缎遮在眼前,修行阴阳术,她和姐姐的双眼看过人的面相,会不自觉的推演命盘,耗费心力,减短寿命,那位赐了她们各一段所谓建木叶抽丝制成的纱缎,可随着衣衫颜色变化,能隔绝所见,云山雾罩。
少司命一步步走进无名药馆,虚虚一礼:“见过神医。”
“在少司命面前,念白不敢称神医。不知道少司命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将我这儿的生意都给拒在门外?”念白回头见是少司命,又转身专心放草药,对于这样的阵仗,多少有些不满的。
“神医不必过谦,今日的损失,本尊会双倍补上。”少司命微微侧脸,淡淡的向旁边点头示意。
使者一招手,随侍抱着一个木箱上来,一打开几十锭金子安静的躺在里面,放在念白面前后退出门外。
念白手中的活计完了后,让一旁的药童将金子收了起来:“恭敬不如从命,我就笑纳少司命好意了。”
少司命伸手将木箱按下,看似轻轻一个动作,却让药童连抱起木箱都做不到:“神医莫急。这金子都是你的,只是本尊有几个疑惑,希望神医能解惑。”
“解惑?寻人问事听风楼,少司命找错地方了。这金子同我无缘,请吧!”念白本身就对少司命有几分防备,自然寻到借口,连忙就想将人推出去。
少司命轻笑一声,却道:“传闻九殿下曾因一小倌大闹医馆,与药谷贵宾巫族大巫结了仇。我好奇,念白神医为何会冒着开罪巫族的风险去就九殿下?还破例连救两次?若此时有人提点虞王一二,会怎样呢?”
念白心里一跳,但面上却很镇定,右手挥退了药童:“少司命在北陌对我大虞国都的八卦消息倒是了若指掌。你说什么巫族,我不知道。至于白苗大巫,不过是相互合作而已,谈不上谁贵谁轻。至于救人,乃我医者本分,求到我面前的疑难杂症,自然是要好好治疗的。”
药童招呼了同伴一同离开了大厅。
“既然如此,那为何寻常百姓的病却不救?”少司命步步紧逼。
“什么病我都救,以药谷医者的名头,多的是人宁愿排队忍着不适等,也不愿意到别的医者处医治。医之一道,本就清苦,如逆水行舟,却又有大责任。
我自然要给别的医者留些活命的路,何况也能免去病患长时间忍受病痛,而一些疑难杂症之人却又因排队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机。医者,命为大。”念白面色严肃:
“想来少司命自是不懂百姓之苦,也不懂医者真正的意义和责任。当初我自愿随李御史下南江治疫症,却是佩服殿下一心为百姓,抗着压力所做的一切。桩桩件件虞王自然清楚,否则又怎会一次一次来请我为殿下治疗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