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乃是公主的解药。”
晋楠熙的眼里意味不明的闪过一抹讽刺。
“她如何就能成为本宫的解药?”
“她不过是摄政王放在本宫身侧的一个会些拳脚功夫的奴婢罢了,怎的到你口中就成了解药!”
“摄政王待公主极好,亦是有许多能干女子,为何送公主身边去伺候保护的偏偏是秦桑,她是摄政王第一次远征的时候带回来的……”
“若是摄政王有意诚心培养她,她又岂会不是高手……”
“奴婢斗胆看过书册内容,知道了其中描述之人与秦桑甚是吻合,才会拿药试探了一二。”
“奴婢知晓公主不会留奴婢,便将秦桑先试过,今日若是奴婢就此殒命,公主日后需要的时候自然也不必迷茫……”
晋楠熙唇角的讥讽渐渐褪去,脸上是莫名的难受。
“凝黛总说你乃是公子身侧不可多得的人才,本宫只觉有一些吹嘘。如今你回去吧,留在慕容昊翎那儿,留下凝黛已然是让我觉得羞愧不已了。”
“公子有一句话叫奴婢亲口说与公主,奴婢一直被人监视,说不得。”
“公子说:不管公主遇到何事,定要好好的,公主好好的,西海的百姓便才能好……”
“公主,公子让奴婢留在公主身侧,奴婢功夫自然是不比公主的两个暗卫差,如今他们也是探查不出奴婢任何……”
“你知晓他们在多次试探你?”
“现下他们会护着公主,日后便不好说,奴婢在公主身侧贴身伺候,还望公主允了。”
“奴婢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死在公主手下,二是日后安全的将公主带离西海……”
第二日,许多人便瞧见羽禾双腿一瘸一拐的。
有人传言羽禾刚来不会伺候人,惹恼了公主,叫公主给罚跪了一夜。
也有人传言,羽禾想要悄悄害了秦桑,永远的留在公主身边伺候,被公主发现后给罚了。
不管传言有多离谱,羽禾整个人都完全不受任何印象,依旧是安静的做事。
昨日被腹痛折磨了两个时辰的秦桑,今日听到闲言碎语,再看羽禾这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恨恨的盯着羽禾,盘算着如何也得让她受点苦头,虽然公主已经替她罚过了,虽然都是婢女,互相之间不可有矛盾冲突,可这一口气又如何能忍的下
她不过是双膝受了一点小伤,自己可是腹痛了整整两个时辰啊!
这样一想,这眼神都带着利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