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天色渐晚,众人只得在野外扎营。
晋千珩出现在岱渊的营帐里。
“好啊。”岱渊淡声回答。
随即岱渊便跟着晋千珩出了营帐,朝不远处的一处山丘飞身而去。
凝黛正好出来倒水,看到这一幕不敢置信,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此时身侧正好有人路过,她也不看是谁,直接一把拉住,头也不回的问道“那,那是麟王和毓王吗?”
“是。”声音冰冷,回答的毫无感情。
不过这声音凝黛是熟悉的,惊的连忙放开了自己攥着那人衣服的手,跳开了一步,仿佛是抓了什么了不得的可怕东西。
“你,你,你,你……”凝黛有些跳脚,但是又不知道有何可跳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
“何事?”左岸则一脸平静的看着凝黛。
“无事!”凝黛这回答的倒是干脆。
也连忙溜了。
左岸看着消失的女子,眼皮跳了跳。
凝黛爬回晋楠熙马车的时候脸上还是烧烧的。
晋楠熙和羽禾看着好似被谁调戏了一般的凝黛,两人的的眼神变的意味深长起来。
“公主,奴婢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确实不得了……”晋楠熙调笑着,就连眉眼里都是笑意浓浓。
此时的凝黛才发现公主和羽禾那不怀好意的笑。
“你们,你们,哎呀……”凝黛想解释,也不知道该做何解释,该解释什么,怎么解释。
“公主,奴婢有十分重要的事同你说,你再莫要调笑奴婢了。”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你说吧……”晋楠熙还是依旧忍不住眉眼的笑意。
“公主,毓王,毓王殿下会轻功了!”
还等着听劲爆消息的晋楠熙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她的血都不能治好他,武功尽废的岱渊,如今又怎会轻功。
岱渊的身体练不了内力,没有内力,又是如何会轻功的?
“公主,奴婢,奴婢适才在外面看到毓王和麟王用轻功去了前面的山丘!”
晋楠熙有点不敢相信,压根就不现实的事情怎么会出现?
不是说神女的血可以毁灭一切,造就一切嘛,却造不了岱渊的骨血,通不了他的筋脉。
如今,他真的可以了?
“你说,他们去了哪里?”晋楠熙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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