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送你去西海如何。”岱渊缓缓的开口。
“皇兄……”
“皇兄!”
晋楠熙睁大眼睛,着实是被吓了一跳。原来这就是他今日的目的?
“皇兄,两国联姻乃是大事,切不可儿戏。”
“你并非本王,又怎可知本王所说乃是儿戏?”
“皇兄,不可,若是私自离去,父皇定会震怒的。”如此离去便是叛国,晋千珩皱着眉头,对于岱渊的疯狂行为甚是不满。
岱渊并不理会晋千珩,只是微阖着眼问晋楠熙。
“你可愿本王送你去西海?”
此事并非小事,怎可玩笑,况且她看他也并非在开玩笑。
晋楠熙挺直背脊,眼神坚定,“熙儿不愿意。”
听到这话,百里渊迅速睁开眼眸。
那双眸子里似黑雾萦绕,冷意刺骨。
他浑身的气场也随之而变,像从地狱来的修罗一般。
晋楠熙心惊胆战,这才是那个曾经在自己面前自称本尊的真正的岱渊吧。
他把他所有的温暖和耐心都给了苏言可,只让她看到了美好。
可是到最后她都不知道,四岁便没了娘亲的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他为何要自称本尊。
他越是在乎苏言可,她便越是无法向他坦白真相,更无法告诉她自己此行的目的。
因为他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涉险。
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晋琰赫自始至终都没有消息,他是她的夫君啊,曾经为了她屠了一国的人来替她复仇,她怎能坐视不理?
明明有许多的办法去寻他,可她偏偏是来和亲的公主,若不死遁如何出得了城,若不担着和亲的名义去偷娘亲的尸首,南帝又怎么会放任她离去。
晋琰赫在大婚前夕消失,黎京城里不管是南帝还是太子,亦或者是诸位大臣,竟谁都不曾提起摄政王。
许是他平日里独裁专制惯了,也许是他时常来无影去无踪,又或者他失踪与当朝许多人脱不了干系。
或许众人心里如明镜,晋琰赫都不在了,摄政王府自然不足为惧。
若真如自己所猜测一般,那么步青和佑川则是扼住自己命脉的两人了。
希望羽禾给力一些,能替自己破了这骨血之谜。
待晋楠熙回神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凝黛,秦桑和历澈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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