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凝黛将秦桑也一起带了出来。
秦桑一脸的疑惑,倒也配合,因为她知道凝黛那是事事都替公主着想,适才她也发现凝黛和公主的眼神交流了,只是自己不明白是何意罢了。
“佑川。”苏言可唤了一声。
并无人应答,也无人出现。
“佑川。”这一次声音冷了几分,有人出现了,却并非佑川。
“公主。”面前之人恭恭敬敬的跪在晋楠熙面前。
“你叫佑川?”晋楠熙戏谑道。
“公主恕罪,属下步青。”步青背脊挺直,身形自若的答道。
“佑川呐?”
“他,他去祭拜他的师傅了。”
“他的师傅?”晋楠熙若有所思的开口,仿佛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他不是父皇的暗卫吗?据我所知,陛下的暗卫都是打小被培养起来的,又岂会有师傅一说?做为暗卫,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步青惊出一身冷汗。
自打离开黎京城,这位公主便从未让他们二人出现过,大抵上两人真的只是暗卫,且不过是个和亲公主,并未有什么要紧事。
今日佑川离去时便是如此想的,她定不会发现。
“公主,属下知错,请公主责罚。”步青这是终于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啊!
“你何错之有?”晋楠熙淡淡的开口,仿佛并不恼怒。
“属下欺瞒公主,请公主责罚,也请公主对佑川可以网开一面,他小时候便是孤儿,后来在这都兰城遇到他师傅,师傅收留他,教他易容术,后来没过多久,他师傅便不知所踪,多年后才得知是过世了,他便在这都兰城给他师傅做了个衣冠冢,今日到此处是去祭奠她老人家了,这也是他此生唯一的牵挂了……”
“属下知道做为暗卫,擅离职守是万万不该的……属下还是求公主可以网开一面,饶佑川一死,他虽是暗卫,可属下觉得他有情有义……”
晋楠熙抬眸,掩去眼眸深处的冷意,“你替他求情?又可知是犯了暗卫大忌?”
“属下知罪!”
一个大男人,跪在地上,头颅触地,这是何其大的侮辱。
在她的思想,认知里,人人该是平等的,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