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成亲这种事都不通知自己,这何止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是完全没把自己当回事,也没把南旗王府放在眼里。
“晋琰赫呐?他没脸来见本王了?”南旗王拍了一下桌子,示意不满,桌上茶盏里的水被震的洒在了桌子上。
“南旗王可是有何指示,说与婧婉听,婧婉帮您转达给夫君。”
“荒唐,男人之事,岂容你一个女人在从中掺和。”
“南旗王一向不理朝政,怕是散漫惯了,无法理解夫君日理万机为国为民,若是王爷无什么要紧事还是莫要打扰了夫君,毕竟他,挺忙的。”
苏言可这话说的挺欠扁的,虽然如今还真的没有人真的敢扁她。
“晋琰赫那个混账怎么会娶你这等无耻女子!简直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南旗王被气的胡子都快要翘起来了。
“夫君混账,婧婉无耻,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王爷说是不是啊!”苏言可接过凝黛奉上的茶轻轻的喝了一口,完全一副闲适模样。
“你,你,你果真无耻!”这南旗王饱读诗书,年轻时就爱温软如玉的女子,最是看不惯自家王妃和苏言可这般不懂风情之人,不过就是训斥人不太行啊!
“王爷莫要左一个无耻,右一个无耻的,毕竟婧婉和夫君是陛下亲自赐婚,是夫君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来的。王爷也莫要忘了,南旗王府与我婧婉还是有血海深仇的!”苏言可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王爷以后再莫要闹今日这般笑话了,喜酒自然是昨日已喝完了,王爷来讨那也是没有的,夫君昨日累了,今日一早便歇下了,王爷也再莫要吵到夫君休息。”
说罢,苏言可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也不看那南旗王此时脸都气青了,依旧是淡漠的道,“历澈,送客。”
说罢还不忘再补一句,“若是再有人来府门口闹事,直接乱棍打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