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琰赫的帮助下苏言可总算是第一次将一个男人的衣带解开了。
她没想到如此寒冷的冬日,他从将军府过来竟穿的如此单薄。
这,这算是这人体质太好,还是自己体质太差?
苏言可打开晋琰赫衣衫,双手满是血珠抚上他心口的位置,一颗心跳的十分的快速又沉重。
他坐在软榻上,她站在他面前,在苏言可凝神替他治疗的时候他却看着苏言可面前的起伏不觉吞了吞口水,这暧昧的姿势不得不让人多想一些了。
晋琰赫顺手揽过苏言可的细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坐在自己一只腿上。
苏言可眼神微变,却也不敢分神。
直到苏言可的双手再无一滴血,拿开双手,那骇人的伤口留下的疤痕依旧骇人,苏言可手指轻轻抚上伤口的位置,他该有多痛啊!
没了疼痛,酥痒的感觉顿时贯穿全身,汇聚一处,苏言可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手僵在原处,不敢动作,想从被他环抱着的怀里挣脱开来。
晋琰赫却凑近了一些,声音带着一丝暗哑,轻声道,“别动……”
立马苏言可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她虽然没解过男子的衣带,但是解过男人的腰带啊,曾经孩子都生过的她,岂能不明白晋琰赫的压抑。
“摄,摄政王,松开可好,你这般衣衫不整,若是让人瞧见了不好。”苏言可心虚的说道。
晋琰赫低低浅笑出声。
“无人敢进来。”这话说的,苏言可不敢动也不知该说啥好了。
但是气氛总不能尬在此处啊,要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啊,做点什么自然是不太合适,那就该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好?
“婉儿想要什么聘礼?”
“啊?什么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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