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琰赫上前一把握住苏言可手臂,她想躲开却躲不开。
“怎么?如今就连碰都碰不得?”晋琰赫强忍着怒气低吼。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失态,苏言可被吓到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晋琰赫,像个小猫一样眼神无辜的看着晋琰赫。
许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一向不动声色的晋琰赫眼神里明显有了一丝慌乱。
想松开手却又不舍得,怕她逃了,想说对不起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现在正是寒冬腊月,冷风肆虐。
苏言可穿的本就单薄,冷风如刀,肆意包围着她,整个身体都冻的有些麻木了,让她忍不住微颤。
晋琰赫这才注意到她披风里就只有一件薄薄的睡裙。
连忙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肩头,打横抱起朝房间里走去。
回房后将她放在床上,苏言可立马拉过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如今在亮光下才发现她被冻的耳朵小脸和鼻尖都在发红。
晋琰赫有些懊恼,不该如此失态。
“将军……”忽然想起今日之事,苏言可又立马改口。
“摄政王不必如此,日后也莫要再来找我了,以前是年少无知,如今都是大人了,不该揪着小时候的承诺不放。”
“为何?为何每次都要与我划清界线?为何每次都是让我不要再来找你?你对我可是真的厌烦到如此地步?”
晋琰赫小声呢喃。
“摄政王,婧婉对你只有无尽的感激,从未厌烦,你与我有数次救命之恩。”
“那是为何?为何就变了?曾是你说将来长大了定要我娶你为妻?到底是什么变了?为何要如此?”
苏言可忽然想起了在西海皇宫的时候,也是如此一个寒冬腊月,西海的冬天比鲜南更要冷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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