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凉,最近也是阴雨连绵,空气里都是一股阴冷的霉味。
原本是丰收的季节,收获了粮食却无法晾晒,这若是在西海的汴京,如今定是日日秋阳高照。
听着窗外的雨声,苏言可轻轻的替岱渊擦拭着已经掉了一层皮的双手。
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颊,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
“哥,睡好了要醒来。”
“哥,待你醒来了,养好了身体,我便带你去看看我曾经和娘亲一起生活过的地方,你也带我去看看你和娘亲一起生活的地方,我们一起将娘亲走过的地方都走一遍,我们去找乾山……”
苏言可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许久。
傍晚时分,晋琰赫和苏圩来了。
苏圩先是替岱渊查看了伤口,又探究了许久的脉搏。
“公子恢复的还算不错,只是曾经强行疏通经脉,身体沾不得一丝毒,近日连续中毒重伤,身体亏损的严重,日后恢复了也无法再修炼内功,亦不能提刀了。”
这不就是说以后除了日常生活起居,其他的都不行了嘛。
苏言可不求那么多,只希望他活着,可以好好的活着,日后她来保护他。
苏圩在一旁的桌子上写下了一张药方,交给凝黛后便退下了。
凝黛拿了药方立马去配药煎药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还昏迷不醒的岱渊,苏言可和晋琰赫。
苏言可坐在岱渊床侧的椅子上,晋琰赫坐在离苏言可不远的一处椅子上。
眼神淡淡的看向她,瘦了许多,整个人憔悴的毫无精神,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他内心的酸楚压了又压。
晋琰赫看似随意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在努力克制压抑着自己。
“璐瑶去了祁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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