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可每日都会用自己的血来替岱渊疗伤,伤及心脏,没有一刀毙命已是大幸。
前些时日本就伤及根本,如今这一刀带着剧毒,他本是神女之子,无法修炼内功,更是毫无耐药性。
以前为了练功,强行通了经脉,更是伤身甚重。
苏言可陪在他身侧照顾,除了会独自与他说些无聊的话外,不与任何人说一句话,就好像一个机器人一般。
她在等着他醒过来,希望他可以挺过这一关,不要被她那狗屁不通的命运打趴下了。
自从得知岱渊受伤后,晋璐瑶日日都来,却从不敢踏进内室一步,就连去看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在听到岱渊受伤的消息的时候,她的大脑甚至罢工了那么一刻,眼泪仿佛流不完似的,她想说那是苏言可的男人,自己心痛个什么劲啊!
可是,没用啊,她就是难过,甚至跑去国安寺替他祈福,拿了祈福的荷包却迟迟没有拿出来。
那是苏言可的男人,是她不该宵想的,可是也不知是何时他的音容笑貌便入了她的心啊!
晋璐瑶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眼神落寞的望着他的房间,祈求他可以醒过来,想象着他负伤的模样。
她很想像可儿一般在他床前伺候,可是不能啊,甚至不敢去见一见他啊,她怕自己会忍不住。
“公主,琉璃郡主今日又来了,还是在外面石椅上,今日一早就下了雨,风吹的挺凉的……”
苏言可满心满眼都是岱渊,她只祈求自己的哥哥能醒过来,其他人皆是外人,与她何干?
凝黛拿了一件披风小跑着过来。
“郡主莫要着凉了。”
说罢将披风递给晋璐瑶身侧的丫鬟。
凝黛送完披风刚要走,被晋璐瑶给叫住了。
“可儿,可儿她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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