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晋璐瑶离开了,南帝这才眼神淡淡的看向苏言可,不似往日的温润宽厚。
“陛下可是感觉身体舒缓了一些?”苏言可自始至终都未抬头,认真的一根一根的将银针拔下。
“你这医术确实得母亲真传了……”
“婧婉也不过是照着娘亲留下的笔记照猫画虎了……”
苏言可将银针和书册都收起来。
“陛下近日饮食如何?”
“还不错,比先前好了许多,也有些许胃口了,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啊!”
“婧婉不敢揽功劳,陛下龙体康健无忧最是要紧。”
“朕听说,你前些日子去找琰赫,他去西北边疆并未向你交代?”
“大将军与婧婉本就不甚相熟,如今他去了边疆,自是不必和婧婉交代什么……”
苏言可低头语气平静的回答,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并不相关的事情。
“你与岱渊太过亲密了,他啊,怕是吃醋走了。”
苏言可眸底微动,随即又恢复平静。
“那日去将军府也不过是想向大将军说一说岱渊的事,如今看来,婧婉与大将军并无什么缘分的。”
“哦,岱渊如何?”
“岱渊是婧婉的哥哥。”
南帝似乎对这个答案并没有太多的疑惑,也并未出声,等着苏言可继续说下去。
“起初岱渊真是来刺杀我的,但我用毒药将他毒倒,他管我要解药,我便说我娘亲晏柠的毒岂是一般人能解的。”
“他便不在乎自己中毒一事,追问我晏柠之事。”
“想着可能他在小时候见过晏柠,既然是晏柠故人,我便给了他解药,放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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