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在等公子啊!
秦桑守在远处屋檐下,看着公主单薄的身影,有一丝心疼。
凝黛撑伞离去,不一会儿便端了一副新的茶具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女,手里各提了一个食盒,这两个侍女是岱渊留下来让她们伺候苏言可的。
走近秦桑,秦桑默默的摇了摇头,虽然两人都避开了,可是大将军并未上前。
四个侍女重新回到湖心亭。
苏言可看到夏灵和冬竹,嘴唇动了动,想开口问一句,又作罢了。
毕竟她们也不过是这院子里的两个侍女而已,又能知道些什么呐。
晋琰赫从远处望着她,不是不知道侍女们的离去,只是他不知道如今的自己该以什么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出现在她与那个男人共同的家里。
他自然知晓那个男人此时身在何处,若他就此消失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见她日日如此忧愁,又怎能忍心?如何叫他忍心?
这便是爱吧!
他在时,她总是欢声笑语,从不曾见过一丝愁容,他几日不在时,她又愁容满面,并不顾及外界传言,在此等候他归来。
晋琰赫痛苦的闭上双眼,若今日并未来此,或许就放任那个男人自生自灭了去,现下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那便救他出来吧。
晋琰赫几个起落离去,就如来时一般没有任何动静。
晋琰赫再出现时,已是深夜了,身上墨色的袍子已湿透,不知是被雨水还是血水打湿的,脚下留下一滩血,不过很快就会被雨滴冲刷掉。
门口微弱的灯光忽闪忽闪的。
他怀里是已然昏迷不醒的岱渊,身上到处是泥巴和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