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南边修筑堤坝今年向国库索要了几次银两,真正投入了多少,可有核实过?那李伟淼一提你便应下了!索了如此多的银两来修筑堤坝,为何昨日夜间堤坝全毁,淹了沿途百姓……”
“我,我并不知情……”太子这下慌了,自己确实批了银两,人家要多少批多少,蹊跷的是每一次自己代理朝政批阅奏折的时候便有讨要银两的折子,既然是造福百姓,自然是要准的。
如今他们拿了银两却并未办事,那银两呐?这才看向跪在自己一侧的晋千烨,一脸的不可置信。
作为皇子,兄弟之间自然会有勾心斗角,大家都是如此,唯有五皇子椋王不同,他从不与人口舌之争,谦卑有理,博学多才,又不喜朝政,醉心书画,从不论人长短,他自然与几位皇子关系都很好,大家也是习惯了与他在一起并没有十分的避讳。
“你,你要那么多银两干什么?”如今回想起来,他与自己也是交往甚密,虽然他从不与他提起朝政之事,只是自己每次吐槽一件事,他都会在侧替自己分析解决,如今看来自己之所以每次都能批,椋王可是功不可没啊!
太子自是知道闯下了大祸,如今晋琰赫亲自来翻奏折处理此事,这太子之位怕是不保了。
“父皇,儿臣知错,儿臣是受了蛊惑,才会失察,求父皇开恩……”太子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立马跪着向前挪了一步道,“儿臣知错,求父皇开恩……”
晋琰赫冷冷的看着太子没出息的样子,他真的怀疑自己的决定到底对不对,自己从十岁开始骑在马背上守护的国家最后要交到如此窝囊废的手里?这岂会甘心?
南帝依旧在生气,甚至背过身去连看都不想看跪着的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