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干了什么?”来人突然酥软的身体,无力感让他滑落到了床上。
苏言可迅速从床上起来,跳下床。
“点了一盏灯拿了过来,她并非习武之人,没有灯可是看不清什么的。”
“吆,原来还戴了个面具啊,”苏言可拿着灯,将这人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看了个遍后道,“是个男人啊?”
“适才你对本尊做了什么?本座从小在毒药罐里长大,怎么会中了你的毒,你这是何毒?”
“让你来杀本宫的人没告诉你啊?本宫可不是那么好杀的。”苏言可拿着灯凑近了那人的脸一些。
“并无,只说你并不习武。”
“你看看你,本宫又不习武,还无甚权利在手,更是无人可使唤,怎的就在你口中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徒了,你这脑袋是白长的吗?”苏言可像训斥小孩子一般训斥他,“看来你这脑子也是留着无甚用处了,不如就拿来让本宫做研究如何。”
歪倒躺在床上的那人强行用功想要让自己重新恢复,不过终是于事无补,奈何苏言可又欠欠儿的补了一句,“除非你把你身体里的血放干,否则就别想起来了。”如果真的放干了那不就死了嘛!
“你这是何毒?”
“你没听说过晏柠吗?自然是本宫的母妃留下来给本宫的。”苏言可随意的扯谎道,因为说来说去也就这个说法甚是合理了,“不过你定是没听过。因为她以前只做救人的药,是生了本宫后才开始制毒。”
苏言可自顾自的说着,没有看清也无法看清此刻躺在自己床上这个男人眼神里的悲痛。他怎么会没听过晏柠,可是眼前这个和亲公主怎么会是晏柠的女儿?
他透过面具抬眼,在她手里的那束光照下才惊觉确实与他记忆中的晏柠有六七分相像。
“都是杀人越货的,还戴个面具干啥?让本宫看看是长的有多丑才要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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