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鸢最后仍旧将那枚簪子定在了萧玄的面前,笑吟吟道:“四哥还说我是偷的吗?”
颜久面色有些苍白,硬邦邦道:“难道不是吗?”
颜鸢道:“刚才是你自己所说的,这个东西你很久没拿出来了,不会放在随手摆放的位置上,所以想找到不那么容易,那么你凭什么觉得我能从你的房间中将这个东西给偷出来?
还有,刚才我说宣州县令女儿的时候,你说你没给她这枚簪子,也没许诺过她什么,那么就证明你确实送过一个女孩子一个定情信物和许诺,只是那个人不是宣州县令的女儿罢了。
所以我一说,你下意识想否认的是那女子不是宣州县令的女儿,而不是否认没有这个事情!那么我遇到的那个疯女人,确实跟你有过关系,这枚玉簪也确实是她交给我的,而她确实不是宣州县令的女儿!”
颜鸢的话有些绕,颜松听得一脸懵,但是颜松和颜家二老早听明白了。
颜修问道:“那个疯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颜鸢笑看向颜久,继续问道:“四哥,你觉得她跟我说了什么?”
颜久意识到颜鸢在处处给自己埋雷,几乎他开口就会暴露什么,于是他干脆选择缄默
颜鸢见状,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敢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告诉我说,是你杀了我三哥,然后嫁祸给我!”
颜久冷哼,似乎颜鸢不开口,也知道她要说的是这个!
颜修却立即反驳道:“鸢鸢,说到现在,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虽然 有这枚簪子,但是也不能保证那个疯女人的说的就是真的,她若是因为心中怨恨,故意栽赃小久也是有的!”
颜修说完,忽然看到自己媳妇狠狠瞪了自己一眼。
颜修反应过来,他越是维护颜久,就等于越是将这个事情按死在颜鸢的身上,他得是有讨厌这个妹妹才会如此反驳。
但颜修自觉冤枉,她既然想推翻所有人的认知,自然就需要强有力的证据啊!
颜鸢却没任何感觉,只是继续道:“是,这一切都是我的一面之词,那个疯女人也已经被人杀人灭口,不能亲自来指证四哥了,就算我有这根玉簪,也只能说明,四哥曾经将这个东西送给过她。
但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在这个家祠中,就有一个证人,能证明我的话。”
说着颜鸢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珏来,定在颜久的面前质问道:“四哥,这个东西你认得吗?”
颜久冷哼一声,不说话!
颜鸢看向自己的爹娘道:“四哥心虚,根本不敢开口,怕开口就被我下了套,可若是他真的是清白的,有什么不敢开口的呢?爹,娘,二哥,还希望你们能够劝劝四哥,总是不说话,可就算是承认了!”
颜久正如颜鸢所说,不敢多说,说多就怕错。但是颜鸢却逼着他不得不说。刚才还信誓旦旦,说不怕来家祠的颜久,此时却被诈到不敢开口,不由得就让人怀疑起来。
颜久无奈,只能冷道:“不认得,这不是我的东西!”
颜鸢望了一眼晓月,复笑道:“对,这不是你的东西,你自然不认的,那么你告诉我,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你的床底下发现呢?”
怕在场的所有人听不懂,颜鸢解释道:“三嫂在成婚前,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这块玉珏,贴身收在三哥的衣服当中,但是玉珏分两块,当时晓月怎么找都没有找到另外一半,还以为四哥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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